多了三人的帮忙,很快就搞好了晚饭。年轻人都爱热闹,二队的两个男孩更是有趣,讲起笑话来逗得气氛活跃。所有人围绕在篝火前,明艳温暖的火光将每个人的脸庞照耀,年轻而富有活力的生命在此夜欢笑。
二队的一个人说:“为什么先看见打闪后听见打雷?”
“因为眼睛长在前面。什么陈年老梗,傻子都知道。”
“行,再来个,答不出来俯卧撑。前面有一片草地,提示打一植物。”
“什么啊?”
“梅花啊,傻子。”
“没懂,啥意思?”
“没花。”
“切,你在讲冷笑话吧。”
围绕着谜语的话题持续了很久,久到是时候各自回帐篷睡觉了。
七个人,四顶双人帐篷。
二队两个男生一起,张一怀和他弟一起,剩下三个老哥们分配余下的两顶帐篷。
陈暮提议:“划拳,输了的自己睡。”
“行,我就没输过。”龚一很同意,看起来信誓旦旦。
齐里没说话,也做同意。
陈暮哈了口气,和龚一划三轮输三轮,他不气馁又和齐里划了三轮,结果显然而知——
一边看戏的张星宇忍不住说:“暮哥你这手气也太差了……”连输六轮。
剩下的话憋着肚子里,被陈暮一个眼神秒杀。
“要不你去睡我那帐篷,我和你哥睡?”陈暮挑眉,觉得这个方案很可行。
“卧槽,”张星宇被他话吓到,跳个身钻进帐篷里,“不行,我哥从小就喜欢和我睡。”
还在擦手的张一怀:“……”
其实陈暮很是郁闷。自从转来二中后,他的运气差得不像话,比如划拳、比如考试蒙的全错,甚至玩游戏捡空投时开出的永远都是,这可真是邪门了。他泄气般地盯着张一怀,很是无奈地说:“我发现我的运气真的被你偷走了。”
完全不相关的张一怀:“…………”
“脑子不好就去医院,别藏着掖着,我又不笑你。”张一怀咬牙切齿地说。
陈暮笑笑:“都会开玩笑了,还是很有长进。”
“市里的精神病医院在新区,建议你看看。”张一怀绕过他,打算回帐篷。还没来记得拉开帐篷拉链,手臂就已经被人擒住了。
他侧头看向伸手的主人,那人脸上笑得很温柔,可以说是温柔得过分。
“要不你跟我睡?”
作者有话要说:蛙蛙:睡是不可能睡的,给你两巴掌可还行?
☆、二十
在那一刻,张一怀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句不可思议的话?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挣开陈暮的手,恼羞成怒地说:“有病!”
说完,火急火燎地拉开链子,甚至还没脱鞋就窜了进去。
“哥!哥你压着我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闭嘴!”
陈暮站在外面,差点笑岔气,他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有呼之欲出的暖光,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又太过可爱的场景。
——
龚一拿出了睡袋,他铺好后又很是好心地帮他的“床友”铺睡袋,干完后,他一眼不移地盯着玩手机的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