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叶戛磬和他交换条件的时候说的原话,虽然他觉得叶戛磬这个话实在太矫情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韩舒嘴角的笑越来越淡,叶戛磬的记忆全部被传输到他的脑中,五感回归,他全身都在痛。
杜文垣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到?
还有久久,明明有好几个选择的地点,为什么要把他放到这里,这个任务一点也不好,他身上冒着浓浓的怨气。
“哼!你在说你自己吗?但是你死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说他?
叶戛磬好奇的歪了歪头,他也只比安歧锐大了半岁不到好吧?男人三十一枝花,他离三十还差好几年吧?世界在变幻,居然有人说他是老男人.......
这个问题等见到杜文垣,他会和他好好清算的。恩,就是这样。
“老男人?”
安歧锐听着他意味不明的回答,鼻子都气歪了,但是好险遏制住了,抿着嘴不说话,但眼神里透露出对他的浓烈的厌恶。
不过一个给钱就可以随意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段先生,你看我有很丑很老男人吗?”叶戛磬很严肃的问在一旁沉默的段钰承,嘴角带着久久式的笑,看上去有点可爱。
段承就是那个撞了他,然后将他送到医院,还傻不拉几的给他四十万的那个人,由于这次车祸,两人倒是熟悉了起来。
安歧锐帅气的脸扭曲了一瞬。
段承的视线在叶戛磬脸上流连一圈后中肯的答道:“不丑也不老。”
叶戛磬吐出一口气,他就是害怕叶戛磬把自己折腾的又老又丑,到时候他的计划就不怎么好视线了。
他虽然不算正儿八经的颜控,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顶着一副他自己都不待见的尊容。
叶戛磬还想说什么突然挑起了秀气的眉毛。
“哼,我还以为你掉进黑洞爬不出来了呢?”他看着急匆匆的朝他走来的男人,毫不掩饰他的不开心。
那种他特有的高高在上的虽不是特别气势逼人,却让人下意识臣服的气场不受控制的逸散出来,很快就收敛了。
安歧锐神色一变,段承则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并非他所知的那么简单呢。
来人正是帝谙,也可以叫他杜文垣。
他依然是长着一副正直的面孔,看着就像是一个剑未出鞘的阔剑,看似温吞实则危险。
对待敌人时往往是不动声色的扼制敌人的咽喉,但是,对待亲人朋友,往往会收敛起危险磅礴的气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把叶戛磬膝盖上的餐巾拉下,然后递了一杯淡茶给他,眼睛里是宠溺的笑意:“少爷,抱歉,杜文垣来迟,少爷受苦了。”
“哼,叫你好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叶戛磬怒,再看不到先前那不沾烟火气的样儿,似乎只有在帝谙的面前他才可以毫不掩饰他的小情绪。
帝谙有些无奈,殿下的x_i,ng格越来越不淡定了,这起伏不定的。
都是叶戛磬的错。
“少爷误会了,我不是故意的。”帝谙底下高傲的脑袋,“现在少爷需要好好休息,气坏了身体可不美。”
“哼,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叶戛磬气急,差点就将他最大的秘密说出口,帝谙的食指压住他的嘴,脸色并没有变化:“慎言,我告知过您,此事不可说。”
这里虽然是叶戛磬的世界,但是由于任务的原因,此世界在系统严密的监管下,对于帝谙和韩舒来说,此为“入梦”。
在这里,不但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有平常的时候紧密,就连有些话也不能宣之于口,否则有可能引起系统世界的暴动。
叶戛磬立马就反应过来帝谙说的是什么,他一撇嘴:“我都忘了,你并没有提醒我,怪我咯?”
帝谙有点后悔答应那个小系统的请求,殿下受受理人的本身,也就是叶戛磬x_i,ng格的影响十分的大,已经不怎么像是殿下本人了。
“等等!什么秘密?!”安歧锐终于忍不下去了,大声质问道,他的语气不算很好,登时帝谙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段承抬眼看叶戛磬,就见他突然呲开一口白牙,笑得有点邪恶:“其实吧,这件事和你有关,但是建国后好多离奇的事物都不被人所相信,所以杜文垣才叫我隐藏,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叶戛磬无奈的耸肩,对帝谙说道:“这也没那么大不了的嘛,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也好啊,你说呢?”
帝谙看着叶戛磬俏皮的眨眨眼,笑得意味深长,就知道少爷又要干点什么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了。
和叶戛磬的x_i,ng子很相似。
“是的。”他近乎无力。
叶戛磬笑意加深:“其实这事还得从我醒来那天开始。我吧,那时并没有苏醒意识,但是明显感觉到另一个灵魂的存在,并且他不断的吸收我灵魂的力量,强行让自己苏醒过来。但是他苏醒过来,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了,而是一个曾经被安歧锐也就是你保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