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经过了一系列的归化安排,原本的五大巨头,变成了四大巨头,人族终于迎来了修养生息的日子,在之后又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内乱,但都是小规模的,世间最后也只剩下了两种修行方式,一个就是修真,另一个就是武道,像日月宗,器宗这类传说中修行方式就这样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明白一口气把这个故事说了出来,赶忙拿出了一壶酒喝了两口,而吕安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个世界有了另外一种认知。
听了那么多,脑子倒是好像有很多问题,但是刚刚想问一下,话刚到嘴边,就感觉说不出去了。
最简单的就是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内乱呢?但是嘴巴刚刚张开,就想起了人的劣根性,人的yù_wàng,这些都是人之所以为人的缘由,可能这些都是原因,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吕安想了想,挠了挠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一脸苦恼。
明白看了一眼吕安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是不是很惊讶?身位一个北境人这段历史还是要去了解一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的杀意盎然吧?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用血才有资格书写下来的话语,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因为流了足够多的血才有资格被人铭记,这是用血写出来的历史,而不是胜利者书写的历史,修真,修道,又修仙?”明白嗤笑了一下。
继续说道:“所以当不当一个修真人不重要,当一个强者才重要,握的紧的拳头才是走在这个世上的依靠,做人就应该像那位宗主一样,一人守一城,一拳挡四宗,一剑斩雪帝,一身立天下,此乃真仙人。”
吕安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听,耳边老头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的响着。
吕安直接起身离开,不理睬还在一旁发牢骚的老头,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故事挺累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吕安话一说完,明白的嘴巴终于也停了。
吕安拿出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嘴里吃着馒头,但是脑海里确实一片空白,想思考,但是还是放空吧。
明白过来,伸了伸手。
吕安看了一眼老头,拿了一个递给了老头
两个人,一老一小,蹲在门槛上,啃着馒头,没有言语。
突然吕安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了两个馒头,径直走向了院门,然后走了出去。
明白好奇的跟了过去,一脸的疑虑。
又见到吕安双膝跪地,跪在了一个老人面前,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又将手里的馒头递到了老人的手里,之后又握了一会,吕安才起身离开。
等到吕安回屋,明白又恢复了以往的姿态,盘膝而坐。
吕安淡淡的开口:“那个老人,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那里了,又聋又哑又瞎,那里都出不了,只能待在这个地方,街坊邻居多多少少都会给点吃的给他,以前老人都比较照顾我们,吃百家饭长大的是我,吃百家饭养老的是他,可以说,我和他是一类人,胆小,无助,可是都有活下去的yù_wàng,到头来,这条弄堂还活着的人竟然是我和他,现在这个弄堂里面只有之后一两户人家了,这个冬天。”
之后的话,吕安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明白点头道:“这不是什么坏事,对他来说,也许是好事,他这一生,前半生可能是风光无比,后半吕安直都是宁静无比,可能他很孤独,现在终于可以迎来这一刻,老朋友们都在下面等他,算是解脱吧。”
吕安似懂非懂,但是心里还是一阵悲伤,熟悉的弄堂还在,熟悉的人却都不在了,几年前,几个少年一起跑来跑去,拿着木棍肆意打闹,几个老人坐在门槛上乘凉。一转眼,现在只剩下一个少年,一个老人了。
吕安摇了摇头,这种情绪自己还是不能控制好,一下子又上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明白说道:“老头,你前面讲了一个那么长的故事,但是我问的东西,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明白看着吕安心情的瞬间变化,诧异了一下,听到这话,一拍脑门,笑道:“这个简单。首先武道吧,一共分为四个阶段,分别为莽夫,武夫,宗师,武神。”
吕安反问道:“老头,莽夫?你确定?”
明白摆了摆手,说道:“别废话,听我说,俗称的莽夫是什么呢,就是像你这样层次的人,没有系统的修炼,莫名其妙有了二品实力。但是到了武夫境就不一样了,这里的人技巧为主,光有力量是不够的,还得有技巧,拳法腿法,剑法刀法,剑意刀意等等,所以这个层次的人对于技巧很看重,厉害的五品剑客是可以杀死普通的六品武夫,这就是技巧说带来的优势。再就是在后面就是可以开宗立派的宗师境界了,也就是我受伤前所处于的境界,这个境界的人看中的是理解力,基本上对于某一样东西有了极深的了解,领悟到了一定的境界,否则就是一个厉害的7品武夫而已,称不上宗师,不过宗师这个门槛是所有人都在追求,但是却可望而不可,再后来武神,你就不用想了。”
“为什么不用想了?”吕安问道。
“因为我没达到这个境界,而且也没见过这样的人。”明白白了一眼。
“我怎么感觉你讲的那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