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人全身毛骨悚然。

到底是什么样的残忍折磨，才能让一个人痛苦成这副样子。

“在很久以前……我也曾体验过这种感觉。”

“我发过誓！这种痛苦……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秦歌的声音很低沉，就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但在醉汉听来，秦歌的声音就像是魔鬼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诱惑着他放弃所有的坚持。

“你虽然看起来很强壮，眼神也很凶狠……但我们其实都很清楚，你只是个软蛋而已。”

“告诉我！”

“我不想在问第三遍！”

话落，秦歌收回魔杖，神色平静的看着躺在试验台上的醉汉。

“呼，呼呼——”

醉汉剧烈的喘息，眼神无比惊恐的看着秦歌。

就像秦歌之前所说，这种痛苦，绝对没有人想要尝试第二次。

“我说！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右臂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早在醉汉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只是醉汉之前太过激动，并没有仔细体会这种感觉。

可如今静下心来……

该死！这家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想死！”

醉汉惊恐道：“我可以告诉你，但……”

“钻心剜骨！”

“啊啊啊啊——”

收回魔杖，秦歌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

“我想，我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醉汉的右臂，肉眼可见的开始坏死，原本饱满的血肉迅速干枯。

不过短短几十秒，血肉干枯断裂，露出了里面森白的骨头。

“你应该还不想死吧？”

“我可以答应你……”

秦歌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我会救活你。”

“我……”

虽然心里很想骂娘，但经历了两次‘钻心咒’的折磨，醉汉已经不敢再有一句废话了。

“一开始，手臂很麻、很痛，但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快点救我！”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开始疼了。”

醉汉满脸希翼的看着秦歌，就算失去了右臂，他还是想要活着。

他还年轻，他不想死。

“我可以向你效忠！”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脸，你根本不可能放过我。”

“但我可以向你效忠！”

“你还需要更多的人做实验吧？在这一点上，我可以帮你！”

秦歌右手挥动，醉汉不断的张着嘴，满脸的惊恐之色，但却连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就如醉汉自己所说，他已经看到了秦歌的脸，秦歌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算有‘遗忘咒’，秦歌也不会冒险做这种事情。

毕竟，神盾局或许已经掌握了有关于‘遗忘咒’的情报。

而相比之下，杀掉醉汉才能隐瞒所有的秘密。

像是地狱厨房那种地方，别说是消失一个人了，就算是消失一百个人，只要没人报警，就绝对不会出任何乱子。

时间流逝。

坏死的细胞从右臂扩散到了醉汉全身，血肉不断干枯、断裂，就像是枯死的树皮一样，完全失去了生命的鲜活。

“失败了！”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魔药？

魔法材料？

还是魔法符纹？

秦歌眉头微皱，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哈利波特世界时，就学习一些医疗魔法了。

实验的确失败了，但秦歌却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检测出，醉汉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或许……我应该找一个医学助手。”

挥动魔杖，‘厉火咒’顷刻间将醉汉烧成飞灰，不留一丝痕迹。

“清理一新！”

清理了实验室内的灰尘，秦歌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

魔药，可以保留骨骼的生物特性。

魔法材料，是秦歌利用炼金术制作的，可以与人类骨骼完美契合。

魔法符纹，就是最基本的魔法符纹，可以将已经变成魔法材料的骨骼制作成魔法物品。

可就算如此，实验还是失败了。

血肉坏死干枯。

秦歌不会检测生命的魔法，也没有相应的医疗器械，根本检测不出醉汉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

“明天就去看看吧！”

松了口气，秦歌从这次失败中振作起来。

一次失败而已。

上一世学习炼金术时，秦歌也曾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

研究魔法和研究科技一样，都是从无数次的失败中，找到唯一成功的路。

第二天早上九点，秦歌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

虽说昨天已经做好了计划，今天就去哥伦比亚大学看看，找一个医学博士当自己的实验助手。

可如今的现实却是……

大学还有一个月才开学！！！

“算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洗簌之后，魔法厨房已经自动做好了早餐。

吃饱了肚子，餐具们又自动飞到洗碗槽，自己给自己清洗起来。

魔法在生活上的确很方便。

纽约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都有自己的附属医院，秦歌准备去这两个医院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才。

隐身咒！

幻影移形！

两秒钟后，秦歌的身影出现在哥伦比亚和康奈尔长老会医院的门口。

整理了一下衣服，秦歌跟随人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