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荒要找借口开脱的时候,荒像是总算想起来一月七日代表的意思,眨眨眼:“啊?原来你才知道。”
荒捏了他后颈一把:“都22世纪了,一目连你也太迟钝了。”
“……这跟几世纪什么关系?”一目连也不挣扎,任凭对方捏着开心玩:“那、那个哨兵,其实是……”
荒却倏地松开他,猛拍他的后背:“看,鲸跃出水面了!”
“那是海豚。”
“……后面还跟着一只小的!”
“那是鲨鱼。”
一目连转过来攥住荒的领子,不让对方再伺机转移话题,不得不用正脸对上自己的目光:“订婚宴上你念想的那个哨兵……是我吗?”
荒却没有回答他。
荒埋下头来一口衔住他激动得打颤的唇瓣,将他的反抗都吞没在炙热浓烈的吻里,一目连方才还条理清晰的神智忽地陷入一片缠绵悱恻的昏沉,唇舌纠缠将他的意识连根拔起,除了舌根遭到的舔弄以外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心中那片柔软塌陷下来,他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去加深这个吻,甚至将荒堵了回去,自己将舌伸到对方口腔中翻腾。
那哨兵的存在几乎将他逼疯,他明明知道答案了,却还固执地想要从荒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假想敌是他自己,真还挺可笑的。
一目连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好轻轻推开荒,用手背抹去滑落下来挂在唇边的一道银丝:“回答我。”
荒眯起眼,不回答,饶有趣味地舔舔嘴唇,将方才他慌乱印上去的水渍吞了回去,然后打了个响指。这“恶意”的行为让一目连一阵脸红——现实中他们可才刚刚办完事!天啦!这厚脸皮的哨兵仗着在精神图景里身上没有伤,又想乱来吗?!
不过他很快就没那么多怨言了,随着响指发出的响动,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他身后,他回头一看,那是一把沙滩椅:“……”
这可是在荒的精神图景里,还有什么能瞒得过荒的?
“先生,需要我为您涂防晒油吗?”荒向他鞠躬,唇边依稀还噙着恶趣味的笑。
“别扯淡,回答我。”一目连少有的没什么耐心,一脚踹翻那把躺椅。躺椅掉进海里,很快又可怜兮兮地浮上来。
荒没救了似的看他,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连元帅,为什么你总会有一种‘0107’很重要的错觉?”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