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哄你开心啊”柴绍随即解释道,语气很是委屈。
李秀宁看着这样的柴绍,实在是无法继续言词狠绝,只得叹了口气,顺便转换了一个语气:“我知道你对我好,也明白你的心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让别人看来,你的所为就像是在逼婚一样”李秀宁无奈道。
“你别误会,我完全没做逼婚的意思,我只是见你不辞而别,来了飞马牧场,我担心你会出事,于是便带了礼物过来找你,我没有相逼的意思,你相信我,我柴绍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在乎你”柴绍连忙解释道,语气诚恳,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
“算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你其实无需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李秀宁开口安抚道,她并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件事情而和柴绍发生争吵。
“秀宁,其实无论我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又多喜欢你,我承认,我是很担忧和紧张你,还有那个该死的寇仲,他就像是吊死鬼一样,老是跟着你”许是提起了寇仲,柴绍的面色变得有些凶狠了起来。
“你想到哪去了,我和寇仲不过是刚好遇见,而且我是来这里之后,我才碰巧见到了他”李秀宁姐解释道,对于柴绍的误会,她表现得有些激动。
“碰巧遇见,真的这么巧吗?”听柴绍的语气,想来应该有些不敢相信。
“信不信都由你,我累了,先回去了”
没待柴绍反应,李秀宁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柴绍,默默的看着她去的背影,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秀宁姐就要成亲了,秀宁姐就要嫁人了,柴绍来接她回去了……
自从离开飞马牧场的大堂之后,宋玉致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脑海中同样的声音不断在回旋之中,这胸口也闷得很,总想着找什么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可能是老天都不帮她,一路上她竟一个人也未曾见到,这样想着心情反而越发烦闷了起来。
而与之相对的是,她的步伐竟也变得无比沉重了起来,体内的真气开始涌动,难以抑制,让宋玉致感觉异常难受,她想着,若是自己能在这里昏倒便好了,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了,也不必忍受现下如此难受的身子了。
“呃~”
一个小小的酒壶直直的从宋玉致的眼前滑落,顺带还微擦到了她的额头,疼痛感让她瞬时清醒了不少。
“咚~”
酒壶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宋玉致弯腰将酒壶拾了起来,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抬头看向了上方,酒壶理应是从眼前房间的屋檐上掉落下来的,但因为视角的关系,宋玉致无法看清什么。
可这亏她又不能白吃,于是她握紧手中的酒壶,暗提内力,轻轻往上一跃,身体随即离地,向屋顶的方向飞了过去。
随着视线的转变,宋玉致很容易便瞧见了,屋檐上靠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着白色道袍,慵懒的靠在这屋檐之上,双眼微眯,似是在打盹,而女子的手中则握着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酒壶。
脚尖轻触屋檐,宋玉致落到了屋顶之上,身姿轻盈,竟未导致任何声响。
平稳的下落,以及毫不费力的内力感触,让宋玉致有些惊喜,自己的内力较之先前似乎又有了进步。
“谢谢,既然有缘,那就赠予你喝吧~”
女子的声音传入了宋玉致耳中,因为有些突然,加上宋玉致在思索着自己内力的进步,所以突然到来的声音有些吓了她一跳。
不过很快她的面色便恢复了常色,甚至于脸上还带有了一丝怒气,眼前的女子依旧双眼微眯,给人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这感觉与师妃暄神似,但却又带着一种师妃暄没有的释然,师妃暄心系绾绾,故而总有事不能释然,但眼前的女子给宋玉致的感觉,就像是释然过后的师妃暄,无所心系,无情无欲?
宋玉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到这个词,这简直救像是在形容一个尼姑,看眼前这女子倒也不像,想到这,宋玉致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自己想多了。
“姑娘站在此处许久,也无动作,莫不是还有要事?或者,姑娘对我颇为好奇?”
女子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宋玉致,明明是带有调侃的语气,可她的眼中却依旧平淡无波,似乎刚才的话不像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我~”宋玉致下意识便想解释,好在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顺序是不是反了,想到这她迅速的闭了嘴。
“这酒壶可是你的?”宋玉致往前走了两步,走到的女子的跟前,拿着酒壶质问道。
女子听着宋玉致的话,微抬了一下眼,随后便又落了下去:“怎么,你不想尝尝它?可是能解百
愁的哦~”
很显然女子并没有把宋玉致的质问放在心上,反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啊~”女子的反应让宋玉致有些适应不过来,这明显不该是正常反应啊。
“姑娘,俗语说一醉可解千愁,如今姑娘这般愁绪,正适合做这酒的主人”女子说完打开了她手中的酒壶,轻泯了一小口。
宋玉致看着眼前女子的举动,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好奇感,她下意识的便打开了手中的酒壶,轻嗅了嗅,淡淡的茉莉香味便传入了她的鼻中。
还有这般香味的酒?宋玉致这样想着,随即学着女子的模样,轻泯了一小口。
酒水入喉,淡淡的茉莉香味便充斥了宋玉致的口腔,酒味很淡,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