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让花韶月身败名裂,你就那么开心?”
“何止呢?我还想让他们花家一起完蛋!”闻言,秦玉掐掉了手中的烟,冷着一张脸,指向了薛怜滢道:“你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想想你的母亲再来说要不要做下去!”
“你跟我签约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件事情,你只是拿我当棋子!”薛怜滢紧握着手,身子微微发颤。
恨她自己识人不清,落去了这样的陷阱里面。花韶月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要被害成这样。
“棋子?哪里有这种好待遇的棋子。你可以走?但我不确定,你配得起三千万的违约金。”秦玉嗤笑一声,迈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站在薛怜滢面前,十指如葱白,轻轻地落在她今天穿着的小礼服上。
为了把薛怜滢推出来,将她当成压垮花韶月的一根稻草,自然是要把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好是能艳压全场才可以。
此时的薛怜滢穿着一条修身的人鱼裙,将她的身姿衬托着玲珑有致。墨色长发及腰,半遮着后背的镂空设计,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晶莹剔透。
肤如凝脂,雪一样的纯白,精致的锁骨远远一看,都能窥视其中的美。
弯叶细眉,眼光流转间滟滟随波,糅杂着江南水乡之美。
薛怜滢眼睫低敛,落下一层阴影,遮住眼中思绪。
她漠然道:“我明白了。”
既然你选择这样做,那么她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最好别后悔。
“乖乖听话,才会有糖吃,不然就只能吃苦了。”秦玉用手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所以你该闭嘴,懂吗?”
薛怜滢没有回答。
她也不想回答。
唯独这件事情,她不能视而不见。
花韶月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绝对不能让她跌落深渊。
“行了,收一下你的眼神,真让人恶心。”秦玉后退了一步,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碰过薛怜滢的手指,厌恶的看她。
“你也不想想?假唱的正主是谁?你如果不同意,谁能压着你给人假唱?现在还想做出改变?”
说完,秦玉不给薛怜滢说话的机会,就往外面走去。
时间到了。
是花韶月下场的时候了。
在上小高台时,秦玉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着,她看了一眼,是林小小的电话。
“呵。”
…
时间一到点,记者们翘首以待的看向后台,似乎在期待着正主的出现。
不过,秦玉的确是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
秦玉站上小高台时,花韶月还没有出现,顿时众说纷纭。
“请问秦经纪人为什么花花还没有来呢?”
“是在过来的路上耽误了?还是说心虚不敢来了?”
“不是说要澄清吗?那人怎么没来?”
“……”
闪光灯‘咔嚓咔嚓’响的声音伴随着他们询问的声音不断响。
秦玉没有阻止他们的激动,反而是低垂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以为花花可以过来的。”
这句缓着什么猛料,顿时就让他们跟打了鸡血一样。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假唱了吗?”
“现在是心虚不敢过来吗?”
一个个的话筒拼了命地想要往前面送去,争取自家媒体曝光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