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再贪恋,想要靠近那份温暖。可每当要碰到那份温暖的时候,白以驹都强迫自己放手,转过头,不再想。
所以对于席木臣的叮嘱他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嗯,知道了。”说完后径直走到洗手池那里洗干净手,然后站到席木臣身边偏头问道,“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席木臣想都没想的开口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正好跟白以驹促进一下感情就答应了。随口吩咐道:“帮我把葱切成沫。”
白以驹“嗯”了一声,就撩了撩袖子,准备切葱。席木臣余光看到白以驹刚洗的手s-hi漉漉的,而袖子有比较难卷,白以驹防止为了不把水珠弄到袖子上,所以很小心的卷着,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席木臣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将手顺便在围腰上擦了擦。才伸出手,将白以驹弄了许久都没弄好的袖子,一层一层的翻了上去。眼睛认真的盯着白以驹的袖子,仿佛眼中就只有这个袖子了一般。
白以驹因为比席木臣矮了十公分左右,所以即使席木臣低着头,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席木臣脸上的表情。认真,专注。刀削的面部曲线,高挺的鼻梁,微微内陷的眼眶。x_i,ng感的薄唇,青涩却含着毫不违和的坚毅。
这个侧脸深深的映入了白以驹的心底,白以驹感觉脸上渐渐有些发烫,轻轻抿唇。在席木臣刚弄好就急忙抽出手,放在身侧,不敢看席木臣的眼神。愣了一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拿起菜刀开始切葱。可刚切了几下就听到一旁传来一声低沉而富有磁x_i,ng的低笑。
白以驹手一抖,刀锋就偏了。把葱切的一段长一段短的。总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那热度仿佛能将自己烧穿。正是内心小鹿乱撞,心鼓乱敲的时候。偏偏席木臣低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小心点,别切到手。”
白以驹心中一时气节,就像是被恰好踩到尾巴炸毛猫一般,猛地扭头狠狠瞪了席木臣一眼。
而被瞪的某人只是玩味的看了看案板上长短不一的葱沫,又看了看面色有些潮红的白以驹。然后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耸耸肩,然后转身继续手上的活儿。
然后白以驹只得眼神微微有些飘忽的继续切葱,只是眼神却不住的往某人的身上飘……正在盯着手中的事的某人勾唇一笑。
似乎有些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