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石洲听了,未免一笑,“春林,看不出来,你也护头(护短)得紧,怪不得,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他咀嚼了两遍,看着旁边康飞就说:“到底是遇仙了,这诗做得好。”
康飞先嬉皮笑脸对自己老爸说:“爸,你骂我小畜生,那你岂不是……”把四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康飞赶紧给他拍背,还继续拍他马屁,“至于你老人家说管不得,这也不见得,孝经上头不是说,,你老人家还是可以揍一揍你儿子我的……”
四爷顿时一阵咳嗽,被他嬉皮笑脸弄得真真是哭笑不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活德行……怎么还不给石翁见礼?”戴春林这时候也坦然了,儿子以前二百五的时候吃官司赔银子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如今怎么说儿子也算是长进了,打人怎么了?不就是赔点银子么?
康飞这时候才给张石洲作揖,“小子见过石翁……石翁刚才说的诗,倒不是小子做的,是上界一位叫的大能所作。”
他这么一说,张石洲忍不住就噢了一声。
像是康飞这么高调的遇仙者,历史上不是没有,比如说,大名鼎鼎的近溪先生罗汝芳,官拜右参政,作为心学泰州学派的代表人物,大思想家,先驱,这位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绰号,这泰山丈人的意思,自然不是说我是你们的老丈人,而是泰山修行者的意思,甚至罗汝芳的死,也颇有神异之处。
罗汝芳一日忽,然后把礼服穿起来,又叫来徒子徒孙,当众写了一段文字然后就跟一大票的徒子徒孙说,我行矣!
徒子徒孙不让啊!哭着喊着说老师您千万别走,哪怕多留一天也行啊!
罗汝芳看徒子徒孙哭得可怜,就答应了,等到第二天中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