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一个嘴角有颗大痦子,眼神阴冷的中年人敲了敲桌子道:“沈老板,到底还玩不玩了?如果你还要继续讨论家事,那麻烦你挪挪屁股出去,哥几个可没兴趣听你们这一堆破事。玩的话,麻烦给我认真点。”
沈河赔笑道:“玩,怎么不玩了。老子输了那么多,还指望能摸一手好牌回本呢。”
听到这话,唐风瞥了一眼沈河身前的筹码。对于其他人摞的小山一样高的筹码,沈河桌上只有寥寥十几枚,加起来万把块钱不到,应该属他输的最多。
大痦子中年人又把目光瞥向唐风。心说眼前这小子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却带着个身材火辣的秘书,来头应该不简单,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兄弟,我们这边在玩牌,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否则我可让看场子的来带你们出去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情面。”
大痦子准备先礼后兵,如果唐风不为所动的话,他就要用些手段了。
偶然间他又瞥到沈月尘微微抬了下头,那一刹那,大痦子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世上竟有如此尤物!
不行,一定要弄到手好好玩玩!
大痦子眼珠一转,对着沈河道:“沈老板啊,你看你桌上都没多少筹码了,还怎么玩下去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改天再约。”
改天再约?这怎么行!
沈河急道:“谢大哥,这可不行。你们都连续赢了我两天,哪能赢了就跑,这可不符合道上规矩。”
大痦子皱眉道:“你都没筹码了,继续下去也没意思啊。难道你还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不不,我有钱,咱们先玩牌,待会儿输了我就去取。而且场子里不也有放款的吗,到时候找他们借点也行。”沈河道。
“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事要忙呢。再说沈老板你也别装了,如果你真还有钱的话,早就取出来了。”大痦子说着就要起身。
沈河立马按住了他。
现在的沈河就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根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扳本的机会。
“谢大哥,算我求你了,咱们再玩几局……”
大痦子满脸难色:“沈老弟啊,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不差钱,玩牌只是兴趣爱好而已。咱不能为了玩牌连正事也不忙了,你说对不对?”
对?对个鸡儿啊。
只要大痦子走出这道门,他沈河再想赚回那些钱就难于登天了。
“谢老板,只要不散桌,咱们什么事都好商量,行吗?”沈河哀求道。
谢老板叹了口气道:“好吧,看在你输了这么多的份上,咱们再玩三把。三把过后,就算你说破嘴,我都不会继续了。”话音刚落,大痦子再次落座。那一瞬间,他手指不着痕迹的敲了敲桌面,看到这个动作,牌桌上一直没说话的两人立马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大痦子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小动作,被一旁的唐风看在了眼中。
难怪沈河这个傻b会输钱。
原来是被人下套当猪杀啊。
沈河转头望向唐风:“姓唐的你怎么还不滚?非要我找人来撵你出去吗!”
沈月尘听到这话,明眸噙着眼泪拦在唐风身前道:“三叔,你……你别欺负唐老师。你要是心里不舒服骂我打我都行,但你能不能先跟我回家去……”
沈月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一旁的大痦子谢老板看的心都碎了。他多想把这个可人儿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如果计划一切顺利,那他绝对有机会拿下眼前美人。毕竟在赌桌上,输红了眼的赌徒压上身家性命和老婆孩子,放手一搏的不在少数。
“我不回去,你别烦我了,滚!”沈河满脸不爽,本来还想说几句,一旁的大痦子赶忙打圆场:“小姑娘你们就等一会儿吧。三把牌局很快就过,到时候玩完了,你三叔就和你回家了。”
沈月尘听到这话,抬头望了望唐风。唐风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唰唰。
沈河拿起桌上的扑克,动作娴熟的开始洗牌。
他们玩的是一种叫扎金花的扑克游戏。
每人三张牌比大小。
三条a最大。
沈河让大痦子切了一下牌,随后起身给每人分发了三张。
发好牌,沈河拿起牌看了看,立马垂头丧气,下一刻就丢了进了牌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