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怔了怔，半天缓不过神来。良久，才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山看着吴言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吴言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长这么大从来没正经谈过什么恋爱。高中那些小打小闹的恋爱也全是他是主动的一方，通常女孩子们总是很难抵抗他的魅力。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变了，他是被动的一方，他甚至被对方抱在身上，好像是哄着一般。那种感觉……是吴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奇。

“跟我回家吧，我想和你在家里的所有地方做那档子事。”姜山在吴言耳边柔声道，完全不顾吴言那红起的脸颊：“在客厅，在浴室，在厨房，在阳台，在卧室，桌子上椅子上……”

“我靠……你别……别说了。”吴言声音有些细微地颤抖。

“我也没有准备生日礼物，就把我送给你吧。你要不要？”姜山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吴言醉着酒对他说出的话。

吴言平时看着是个脸皮比较厚的人，可是在这方面，就完全不行了。面对着姜山的连环攻势，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姜山的，心底除了手足无措以外还有喜悦。

这个时候是顾得上面子的时候吗？当然不。既然姜山都已经这样坦白了，他吴言有个屁的矫情。以后的路兴许还会很艰难，但只要跟自己喜欢自己所爱的人一起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也不管将来会怎样，只要跟着现在的心去走就好。

“当然要。”吴言坚决地回答。

姜山笑了起来，低哑的笑声直笑进吴言的心底。姜山此刻是非常开心的，这样一来的话，吴言就完全属于他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消息吗？

两个人都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开心和幸福之中。这种情感不论用什么言语来形容都是苍白的。

两个人都已经坦诚，姜山伸手抬起吴言的下巴，缓缓靠近。随后吻上了他的双唇，吴言也没有抗拒，眼睫微颤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姜山的吻一开始是十分温柔的，但很快就开始改变，变得急促而热烈起来。

那其中夹杂着的是对方强烈的情感容着，接受着并且享受着。他抬起双臂，环在了姜山的脖子上，这一辈子，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弯的无以复加。

口中的空气被快速地掠夺着，越来越少，吴言开始因为缺氧而面色潮红。只是这个地方太暗，所以根本看不清楚而已。

姜山的舌尖在他的口中翻动着，吴言一只手滑下，抵在姜山的胸前，想要推开他以求呼吸得一点氧气。

“松，唔……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重重的喘息声从口中漏出，吴言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要缺氧了，却根本无法推开姜山。

吴言简直怀疑自己会不会窒息而死。

最后重重地咬了一下吴言的嘴唇后，姜山才放开了吴言。吴言一被放过，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一刻一样……觉得空气是如此美好的事物。

姜山改向攻略吴言的耳垂，他趁着吴言喘气的时间，张口含住了吴言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