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捂着嘴笑着,正在同沈清辞说着话,可能也是夸着沈清容之类的,沈清容本就是脾气好的性子,当然也是经不得夸的。
她嗔怒的戳了一下听夏的额头,可是唇角的弧度却是一直都是未曾落下来过。
她转过身,再是一见妹妹,连忙的过来,将她从柜子上面抱了下来。
哎呀,她怎么把她给忘记了,真是吓死她了,要是摔下来怎么办,还不将这张小脸蛋给摔成了肉饼了。
“阿凝,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沈清容整整妹妹的衣服,这些东西她从未见过,不知道哪里的?
“这是一品香的啊,”沈清辞向沈清容眨眨眼睛,“如果有人问起……”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沈清容连忙弯下了腰,然后屈就着妹妹小身体,便见沈清辞对着姐姐说着什么,沈清容听的不由的笑了一声,然后再是伸出手戳了下她的小额头。
“真不知道母亲怎么在生的你,怎么把你的生的如此的与常只不同,胆子也是太大了。”
沈清辞把这些话自当成了姐姐对自己的表扬,转身又是跑出去找何嬷嬷玩了。
“嬷嬷了我饿了,”她晃着何嬷嬷的手,也是不烦沈清容了,沈清容现在还有东西要准备的,比如过去那边的应该注意的,两个宫里来的嬷嬷都是一一的教给她。
而沈清辞此时却有些难过的认知,唉,她成了多余的了。
何嬷嬷弯腰拉住了她的手,就准备带着她吃些东西,也是难怪的,这一大早的就在忙着的,现在饿了才是正常。
这姐儿果然的就是她家小姐生的,和小姐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古灵精怪的性子。
而当沈清辞走了之后,两个嬷嬷才是进来了,一见沈清容此时的装扮,还真是满意了,本身她们就感觉今日的沈清容表现不是太好,所以都是有些担心,结果一见妆扮过后的沈清容,自然也是放下了这份心,如此出色,怕是京中没有几人可以比的了的。
两嬷嬷又是同沈清容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不但是沈清容记下了,就连的一边的听冬听夏也都是记下了,毕竟陪沈清容过去的也就只有她们两丫头,所以不要说沈清容了,就连她们也都是跟着紧张了。
而日后她们还要姑娘一起参加这些贵女之间的花会,诗会之类的,也是不能给姑娘丢了人才对。
这一次还好,是在俊王府里面,而俊王府她们也不是去过一次两次了,先不说其它的,最起码,他们对于俊王府的路是十分的熟悉,而且也是认识里面不少的人,到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带好了要带的东西,沈清容就已经带着两个丫环坐上了马车。前往俊王府去了,她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也是紧张的不由将双手轻握了起来,而手中的丝帕也是揪紧着,如同她此刻的心。
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知道所谓的京中的贵女是何样子,是否易相处。
而这些一路上面,她想了很多,也是问了很多,可是至终的都是无人知晓,以及那些却又是她必须要去走过的过往。
马车仍是向俊王府那里行着,也就如她一般,当是迈出这一步,她就必须一直下去,直至走完她的这一生。
她也必须走下去,因为她是卫国公府的嫡长女,她不只是自己,因为她还有一个妹妹。
当是她们的到了之后,沈清容才是知道到底俊王府请了多少人过来,只见门外,已经停了不下于二十余两的马车,而这些马车,一看也都是是非富即贵人可以坐的。
马车边上还有很多的婆子以及下人,他们都是留下来的,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到是有着自己打发时间的方式。
沈清容从马车上面被秦嬷嬷扶了出来,她的双脚一踩到地上,瞬间,当是那一脸的容色了展露之时,也几乎都是染进了所有人的眼珠之内,淡抹的那一撇,以后便没有退色过。
“这位姑娘是哪里来的?
几个小婆子小声的议论着,“架子挺大的啊?”
“是丞相府的千金吗?”另一个婆子试探的问着。
“不是,我见过丞相府的那一位,和这个比起来,差的远了。”
“相府千金还不如她,莫不是被称为京中第一美女白千千?”
而说到此,到是没人再多话了,这年头,说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嘴碎的人,都是的活的不长久的,尤其是他们这种下人,就连身家性命也都是握在别人的手中,哪还跟多嘴一句。
当然也是有婆子有眼色的,就主动的过去同秦嬷嬷套近乎去了,当然也是知道了,原来这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卫国公府那一位从未露过面的嫡长女,可是,这姑娘不是只有十二三岁吗?
可是这身段,也是真的,就连女人都是看了脸红,更何况是男人,而这位姑娘,还未及笄,以后怕都是要长成了妖孽了。
而此时,似是有一缕风吹过,风中还有着一比寒色的梅花清香,不明的,还以为真是哪里的梅花开放了。
其实离梅开,还有几月的时间。
沈清容走进俊王府里面,里面有几个相熟的婆子已经等着了,显然的,这也就是俊王妃提前安排好的,俊王妃自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未来的儿媳吃亏,这一路上,一个机灵的小丫不时对沈清容说着里面的情形,比如哪位姑娘穿着什么衣服,又是什么样的性子。
沈清容一直都是淡淡而笑,她挺直着背,也是将手轻轻交握于自己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