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这才是站了起来,然后打开了一边的柜子,这才是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红木雕成的盒子,这一端在手中,就是一种幽幽的木香而来,这之于嗅觉十分好的人而言,根本就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她将盒子抱了过来,烙衡虑也是一手接过,到还好,只是看着重了一些,可是里面却没有放什么重物,所以拿在手中到是十分的轻便。
沈清辞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把钥匙,这才是打开了锁子。
就听到了卡的一声,锁子也是打开了。
沈清辞这才是从里面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放在烙衡虑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
烙衡虑接了过来,一邮上方所画的东西,不由的,面色也是一紧,然后他低下头询问着沈清辞。
“你画的?”
他虽然并未刻意的去注意,可是沈清辞有时在图上所画过的线条,就是这般的存在,她画了一月,而他也是看了一月,单从那几笔的线条当中,他就已经发现,沈清辞近些日子所画的东西,就是这个。
是我画的,沈清辞对此很是得意的。
烙衡虑坐了下来,也是仔细研究了起来,这一横每一竖,都可以说是匠心之笔,没有丝毫的偏差。
“阿凝来坐。”
烙衡虑让沈清辞坐在自己身边。
沈清辞也是连忙坐了下来。
“八牛弩和神臂弩可是出自于你手?”
烙衡虑放下手中的图纸,到也是发现八牛弩的图,与这幅图有些异曲同工之处,所以他有至少八成可以肯定,那些图,皆是出自于她手中。
“是啊,”沈清辞也不会瞒烙衡虑,既然他已经看出来,那么就已是知道。
“你看这个怎么样?”
烙衡虑不问原因,她也不说起由,反正只要他们两人知道就好,他都是知道,她能够做出炸药了,那么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这个是……”
烙衡虑再是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图。
这图当中,很不少都是用着他手法所画,当时他们在治水之时,有些作图的标志,还是烙衡虑教给沈清辞的。
所以这样的图,对于他而言,到也不算是难认。
沈清辞伸出手指,也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杯子。
“这是火器,里面所装的都是炸药,就像是炸山一样,然后就么砰的一声……”
“山都是炸没了,就在门口的人,还有的就是烙衡虑正拿在手中的东西。
而外面的人显然也都是被吓到了。
“阿凝,我……”
林云娘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她只是过来要找沈清辞问话的,可是外面的那些狗奴才却是不让她进来,还说什么,这是沈清辞吩咐过。
而她现在的心中急切,当是他到了这里之时,就已是决定一定要见到沈清辞不可,此事也就只有沈清辞可以解决,否则不管沈文浩还是沈定山那时,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她也没有想过会这样啊。
不是说只有沈清辞一人在吗,可是为什么烙衡虑也是在,还有的就是烙衡虑手中拿着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烙衡虑将手中的图放好,可是有些东西被看去就是被看去了,不管看的多与少,不管是否能看的明白,这可是攸关于大周生死存亡之事,之于朝廷百年之事,这些人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不够。
再是刷的几声,一把泛着冷光的剑,也是架在了林云娘所带来的这些人的脖子上面。
“全部送去天牢!”
烙衡虑淡声的吩咐着,而他的手也是放在桌上用力的握紧。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危害到大周的安危,不要说一个林云娘,就是十个,也都是给他关进去。
“沈清辞,你敢关我?”
林云娘简直都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烙衡虑竟然让人将他的关进天牢,天牢,是天牢。
她可是卫国公府的大夫,也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不是他们说关便能关的。
“带走!”烙衡虑现在的不听林云娘的声音。
而林云娘应该庆幸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否则,若换成另外的一个人,就是立即毙命了,她什么时候来都是可以,哪怕她拆了整个朔王府,也是无所谓,他看在沈定山的份上,都是可以网开一面,只是除了这个。
林云娘还是要说什么,可是一边的银甲护卫直接就拿了一团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袜子,因为隐约的,沈清辞竟是闻到了一种臭脚的味道。
当是林云娘刚是张开嘴之是,这团东西就直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而后也就只能听到了她嘴里发出来的呜呜的声音。
“没事了。”
烙衡虑安抚的拍子拍沈清辞的肩膀。
“能留她一命吗?”
沈清辞感觉自己这一次似乎是人做了错事了,这东西,她在什么地方不能给他,非要在屋内不可。
这不是小东西,这是火器图,足可以改变天下的火器图,她能保证,这个一定会成功,她要用来炸凤伦王府的,所以此图他用了一月的时间,几乎都是不眠不休,她也是几度的生死,才是拿回了融铁术。
可是到底这林云娘脑子是在想些什么啊。
她真的不想活了,还是想要拉着了林家人一起死,这若是被人定成了敌国的奸细要怎么办?
“我会尽力。”
烙衡虑再是抚了抚她的发丝,“你知道此事我是必要告知给圣上的。”
“我知。”
沈清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