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活就是如此奇妙呀!
随着马上下颠簸,仪岚公主的身体贴着张十二更近了,而他的手则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似乎碰到了某些不可描述之物——反正,张十二以及小兄弟都兴奋了,屁股只能尽力往后挪,快乐并痛苦着……
而周全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感叹:做男人,就要像公子一样啊!
…………
在城里的时候,因为街上行人繁多,马也不能跑太快,可等出了城之后,望着一马平川的大道,张十二的心情也受到前面仪岚公主的感染,有些高涨,扬起手中的马鞭,飞奔起来……
空气虽然清冷,但仪岚公主却一点都没觉得冷,脸颊也红的,并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兴奋!
她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这宫外的一切对她都是如此陌生且向往,她只听说过骑马,却从未像现在一样,亲自骑过……
迎着冬日的暖阳跑了不知多久,已经能看到前方的盳山了,张十二觉得有些口渴,同时放慢了速度,指着前面对仪岚公主说道。
“看,那里就是盳山!”
仪岚公主早就看到了前面的陡山,原来在宫里的时候,见过御花园的假山才不过有几人的高度,而这盳山虽不是太高,但对仪岚公主来说,这种高度已经足够令人敬畏了!
听到这就是盳山,仪岚公主有些惊讶道:“盳山?可是那盳山四鹰的盳山?”
“正是!”
“呀——那不会有山贼吧?”
仪岚公主有点担心的问道。
“原来有,不过现在嘛——早就没有啦!”
说到这,张十二觉得还是很自豪的,一个人摧毁了整个盳山山贼,就问一句,还有谁?
“你渴不渴?”
中午吃了饭就出来了,跑了这一路,张十二已经有些渴了。
“嗯,有点。”
听到仪岚公主这么说,张十二又扬了扬马鞭,说道:“我知道前面正好有家小茶肆,咱们去喝碗茶,然后就回去,你觉得如何?”
因为这条路算是条驿道,从荆州出来,无论前往哪里,这都是条必经之路,所以茶肆开在这里也算生意兴隆。
张十二在这条路上来往过几次,因此曾在这茶肆里喝过茶,知道这么个地方,还跟那小二说过几句话,知道他们也是在盳山山贼被灭之后才干起了这营生。
“嗯。”
看了看已渐西斜的太阳,也知道这出宫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仪岚公主回答的有些淡淡的伤感。
跑了不多会,茶肆就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里,等来到茶肆前,把仪岚公主接下马来,张十二直接喊道:“小二,来一壶上等的毛尖!”
找了个位置坐下,张十二才发觉今日的茶肆有些冷清,他们两个是唯一的客人。
不多会,小二就走了过来,对张十二说道:“公子稍等,茶马上就好!”
“哎?你是新来的?原来的那小哥呢?”
张十二可是见过之前那小二的,突然看到个陌生面孔,有些好奇的问道。
“哦……这个……公子,是这样的,我那位兄弟家里有事,所以我来替他几天!”
个子有些高的小二楞了一会儿才说道。
张十二点了点头,也不做多想。
片刻功夫,高个小二提了一壶茶过来,给两人各倒了一碗,在他倒茶的时候,张十二发现这高个小二的手上满是老茧,好奇的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原来是做什么的啊?为何手上这么多老茧?”
“啊……回公子,小的原本就是个庄稼汉,每日在地里劳作,这老茧就是天天用铁锨留下的……”
那高个小二又楞了会神,这才答道。
“哦,这样呀……”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疑惑:用铁锨能用出这种老茧来,看那模样,倒更像是握了多年兵器才留下的……
兵器?
想到这,张十二的心往上提了一下,再打量周围,感觉越看越不对劲了,往茶肆里间一看,地上有些凌乱的痕迹,连里面的凳子都是倒的——不对劲呀!
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张十二眉头一皱,旁边那高个小二马上问道:“怎么了公子?”
“这是毛尖?”
“这难道不是毛尖吗?”
“…………”
这当然不是毛尖,这踏马是龙井啊!而且还是味道有些怪的龙井!
“公子不好意思,小的也是刚来茶肆不久,对于每种茶的位置不是很熟悉,或许弄混了吧……”
那高个小二见张十二皱眉不语,马上回道。
“嗯,这是龙井,我这人最喝不惯龙井了,你再给我换一壶毛尖吧!”
张十二不动声色的说道。
“好的,公子!”
那高个小二说完,就往里间走了进去。
张十二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了,里间桌椅倒地,凌乱不堪,原来的小二不见了,来的新小二满手都是用兵器之后留下的老茧——这怕是家黑店啊!而原来的小二或许已经遭了毒手!
按说碰到些山贼土匪,张十二是不应该怕的,因为他轻功太好,就算真有什么意外,他抱着仪岚公主飞就是了——可是他刚才发现,那茶水下肚之后,体内有些不太对劲,刚才试了试轻功的感觉,有点糟!
怪不得觉得那茶水怪,原来有毒呀!
他不确定现在还能不能用轻功,能发挥出几成的轻功,所以等那高个小二一进里间,他拉起仪岚公主就往外跑。
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