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爷..”老七露出哭声,准备跪着求饶,还想着有一线生机。
实在是拼起来,他不觉得自己三人是这五名亡命之徒的对手。
但在他膝盖弯曲的瞬间。
张封右手一抓他的肩膀,二百余斤的劲力轻易提着他的身子,让他跪不下去。
“老七哥,你这江湖法子不行啊..”张封小声一句,“这几位爷还是不让咱走。”
“张封..咱们八成留这了..”老七面如死灰,身体重量完全靠张封架着,已经没力气站稳了。
“说什么悄悄话呐?”一名山匪向张封吆喝一句。
张封没回答,而是把老七向后一拽,推到那名伙计旁,才望向看热闹的几位山匪,笑着抱拳,
“几位爷有兄弟,我也有兄弟。爷几位刚也见了,我兄弟老实巴交的,大巴掌挨也挨了,钱也给了,该喊几位爷的不起来身子。
‘呼’一阵短促破风声。
张封看到第二名山匪刀锋袭来,则是稍微一低身子,靠近他身前,左手抬起,抵在他的手臂胳膊肘处,让他刀锋无法下落。
同时,张封脚趾像是生了跟一样,扣紧鞋底,脚掌与双腿发力,在腰间扭成一股,右肩膀一沉,向后。
擒着他手腕的左手反叩,抓着他的胳膊一捞,把他身子往身前拽的刹那间,沉下的右手肘尖猛然朝上一顶。
‘嘎吱’闷响,山匪的左侧胸口塌陷半寸,身子凭空跃起一寸,向后仰倒。
也在这时,张封一直擒着他手臂的左手,随着他身体后仰,滑到他手腕处的瞬间,又猛然一抓,一拧,续力一拽,‘咔嚓’他手腕处脱臼折断,露出骨刺,身子被拉至张封身前,‘噗呲’响声,挡住了第三名山匪的刀锋。
再一推,尸体顺着他的刀锋,向他撞去。
张封从尸体身后跃出,朝第三名山匪的右边踏走一步,途经他的身侧时脚步不停,但左手横着探出,笼向他的面门,一摸清楚、手掌弯曲成爪,朝眼珠所在的位置一扣。
伴随着山匪的惨叫声,他撒开刀柄,不管向他倒来的尸体,想伸手摸向眼眶。
张封右手成拳,猛然转过身子,一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位置。
‘咔嚓’脆响,他惨叫声戛然而止,与第二名山匪的尸体相继跌倒地面。
后脑是头骨最脆弱的部分,连着脊椎中枢神经,包括人体几处死穴都在脑干这里,用力击打就会使人晕眩,重则全身瘫痪,死亡。
在张封一拳两百余斤的劲力下,他的脑干瞬间就被头骨碎片扎烂,人死的不能再死。
张封杀了他时,脚下步子亦是不停,又追走他的尸体半步,抽出他大腿侧的匕首,刺入之前那名半跪在地面的山匪后背正心。
‘呼’最后一名山匪追上,从张封右侧出刀,割向张封的后颈。
张封抽出匕首,弓着身子,险之又险避过的同时,反手握住匕首,扫到最后一名山匪的脚跟肌腱,刀尖刺进他的脚踝皮肉,在血肉内一转、竖起刀锋,以骨头为借力点,压着一割,挑断他的整根脚筋。
山匪顿时脚筋一缩、一抽,伴随着揪心疼痛的传来,他一只脚顿时无力,身子向后倒去。
张封起身,右手大拇指压紧刀柄,追上他即将倒下的身子,刀尖在半空中扎入他的咽喉皮肉,撞向旁侧树木的同时,噗嗤声响,刀刃贯穿他整个脖颈,把他钉在了树干上。
松开刀柄,甩甩手上沾染的血珠。
张封长呼一口气,这才转身捡起地上的一柄长刀,望向想要爬离这里的山匪头头。
他双手捂着腰间伤口,脸色失血过多发白,额头上疼出豆大的冷汗,身下泥土早已被腰间流出的血液染红。
“我..”
见张封望来,他想求饶,起身子。
张封来到马车旁,“走吧,说中午之前送过去,现在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我还馋着湖汇县的薄皮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