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迁走呢?”
“兵役,另外路易十八在俄国,有相当多农民是忠于国王的,就算不那么忠于国王的也被人蛊惑,对于争取这一些人,您有什么好主意?”马丁先生问。
这就是“后妃”和外臣之间的关系,拿破仑现在肯定在为这件事烦心,他们事先沟通好了,国王问起来的时候可以互相配合,争取国王的支持。
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争宠”的一天,约瑟芬身边也有一帮人围着,他们代表海外殖民地,拿破仑要出兵,他的“平衡”随时可能会向那边倾斜。
该死的皇帝,见鬼的一夫多妻制。
她本来有个将全部时间用于陪伴她的丈夫,她脑子有病么,居然甘心做“第二夫人”。
以后那个波兰女人加入了,是不是还有第三夫人,甚至还有第四、第五夫人。
“他们想走就让他们走吧,强留的人在这儿,心也不在,还有可能帮着敌人对付自己人。”乔治安娜冷冰冰得说着气话。
“那您是想走,还是想留呢?”马丁问。
这个话题变得不再那么有趣了。
“土地改革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要谨慎小心,没有别的事吗?”
“关于通行关税的问题,元首打算在那条商道上让那不勒斯和地中海东部沿岸的棉花免税过境,对出口奥地利和瑞士的生丝抽税。”
“他既然这么决定了就照着他说的做吧。”
“小姐,我想跟您说的是元首的贸易保护问题,他这么偏袒法国人,对其他归顺法国的人民很不公平。”马丁说“贸易是一种非军事战争,可以通过非武力的方式占领别国人民的心,就像您之前说的,心不在了,有些人还有可能帮着敌人对付自己人。”
“他是个老顽固。”
“所以才要您去说,您也有神奇的魔力。”
乔治安娜摇头,她宁可再面对一次大头毛怪大军也绝不去攻击拿破仑心里的那个“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