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了,这也不像道家符文啊,书里有这种符文吗?”燕云飞问道。
“没见过。”殷百战微微摇了摇头,手指着纸符说道:“这根本不像符,如此精美对称,倒像是一幅画。”
“画?”燕云飞话还没说完,火苗熄灭,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
他小心翼翼地将纸符折叠,收入袖中,站起身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呢……”
良久,殷百战也站起身,问道:“师父,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哦哦……走……”燕云飞还在想纸符的事,嘴里胡乱应承着,“一直往南走,你能寻着路吧?”
“师父啊,我们都到墓道铁门口了,再往后徒儿也不敢进去啊!”殷百战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都到这儿了?”燕云飞如梦初醒,晃了晃脑袋不再想纸符的事,“是你拉我到这儿的?”
殷百战点了点头道:“是啊,那铁俑阵徒儿呆的瘆得慌,就把您拉到这边了。”他说着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又道:“那阵内可真是凶险,徒儿想如果不是安敬儒开了心智,那就是老天开眼,师父您如此受上苍眷顾,一定能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