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跨越数个地域场景,也不过月余之事,换算线下更是不值一提,夏曦夕当时太过抢眼,沈小七隐在一旁倒也听到不少,其处事的确霸道,却也决计谈不上全无算谋,哪怕对方占据地利,借助社交限制,实则还是少有布置,只不过稍稍有些轻敌罢了。
对敌借了个幌子,并不敢直截了当冲着地契而去,毕竟此物太过扎眼,一旦被知晓窝里斗是迟早的事情,恐怕就连满秋的手下也未必知晓清楚,不过如此隐秘,又恰逢夏曦夕携带,能知晓此事的,或许不止但是引夏曦夕入局的所在,百巧的确识人了得,独独防不住人心的变动。
夏曦夕处事激进,若无后手,棋艺馆现下根本无搭建于长安的可能,两人相继过错,虽是情有可原难在意料之中,毫无半点惩处却是无法和帮众交代,哪怕不过分谈及原由引起恐慌,夏曦夕和百巧必有自责,而一策口中的大姐却是一力担之,以所有的功勋值奖赏,既有防备沈小七无归还之心,换算争夺报酬,亦是可以称之为现下一策言说的奖赏。
一帮之主,还是极为善战的所在,根本无法评估战力程度,每每战斗几乎是首当其冲,更何况分配功勋不等,积累多少难以预算,不过诸事当先,数额必当极具夸张,也难怪一策甘愿退居低端,留下左昼随的位置。
加入棋艺馆,拿回地契就是分内之事,但奖罚森严,有着明确的偏向,不在乎沈小七所属偏向任何,哪怕只是机缘步及鬼阴山,却丝毫不吝啬给予,只是拿了这份贡献奖赏,沈小七再提其他就显得有些人心不足,一策很有信心,这份贡献的价值定当超出她的想象。
幽游并未明说,沈小七却能觉察到他有心让其相助,和棋艺馆搭上一条私下买卖,只是当下一策明指的拉拢,暗地里能够拿出的却是让他有些震惊,单以提升个人而言,幽游能协助沈小七的万万不及,毕竟不借助身后之力,他岂能和一个游历诸多游戏的老牌帮派相提并论。
“百巧姐也曾为我解围,若非是她当日留下点说辞,也不会有此事。”熟络多语,见人犹豫,沈小七和n倒是肆无忌惮,却独独对玩家有些勉力,这点幽游还是知道的,只是打从这番始终之余,似乎有了那么些明显的不同,至少在面对寒江时的淡然,像极了对待n时的稳健,一扫以往的磕碜,甚至步及棋艺馆,沈小七也难见那番不自在,幽游并未过分追问,如此改变至少挺好,只是不知是本性暴露,还是刺激过度。
没有贪狼出面,野猪岭援救飞镰必当不成,更不提什么成就,记人恩惠,沈小七还是分得真切,一策不提,她却不能当做不存,缓言开口,“临阵转存,也是夏曦夕无奈之举,所幸她还是信得过我,当真能留存倒也颇具运气,今日归还,实属情理之中。”
“巧姐若是知道,你仅仅以此其好意协助我棋艺馆,甚至甘心归还,不知会是什么表情。”一策笑了笑,“来而不往非礼也,有心相帮,成不成都对的起巧姐好意,只是一码归一码,无功不受禄你定然明白,棋艺馆素来不愿相欠,单人独闯在这游戏中没那般安生,我自认给出的足够,恐怕连小少爷能助你的也相差无几,为何不愿选择?”
“我能帮她的,不及你们。”幽游摇了摇头,不等沈小七出言,自顾自的打断,“我能做什么,你应当清楚,不过凡事供需对等,仅凭脸面毫无意义,不说她接不接受,至少远远不及你开出的价码。”
“但更安心一些。”沈小七并不在意幽游的神色稍黯,望向一策,“拿别人的惩处换嘉奖,那不如不行这等相助,何况,我并不觉得,此事非我不可。”
“如何得见?”一策饶有兴致的迎上沈小七的目光,却闻其出言,“就算没有地契,你们还是可以在想要的地方建帮占地,哪怕以你所言拥有地契者可白得这份产业,也不过是戏言罢了,幽游素来眼界颇高,显少有另眼相看的所在,对你等如此褒奖,若无意外,这地契无论在谁手中,终究会回到你们这,而我不过是减少了其中的波折罢了。”
“你倒是挺相信小少爷的眼光。”一策点了点头,“势在必得之物,倒也无心让他人染指,哪怕终究公布于众,也不过是以同等的代价换回罢了,棋艺馆结识颇多,眼线也足够,你刚刚涉足长安,市场边陲武堂乃至那间小茶馆,遇到什么事什么人,我皆有耳闻,一步塌向长安户部,或是此物易手他人,纵使小少爷在场,十三沧尽出,八部将帅力保,也势必留下此物。”
一策所言涉及,沈小七还是有些懵懂不知,但很可能是根据幽游身后做出的判断,一策这份异常的信心昭然如确,长安城中,根本无人可易手此物,归还以礼相待,私藏那就只有兵戎相见,而对于战力,一策有绝对的把握。
行踪全数暴露,甚至远比幽游还是接到信息赶制,棋艺馆的人手分布的确厉害,不过能在长安主镇建帮,最大的可能就是依靠大唐,一个可以利用巡查将士作为庇护的所在,长安城作为安全区也并非那般安然。
“所以给我的招揽,不过是这些杀伐的替换。”并非后怕,毕竟茶馆之中,灵殇的动容,沈小七也感觉到其中利害,地契是价值惊人,但这等烫手之物绝非她现下有能耐拥有,只是相继都是自信满满,究竟灵殇所言的战力足够,还是一策的把握更甚,两者无冲突,无从知晓。
“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