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时好,大不了不管不问,怎么这才短短数语之间,满秋的事仅仅变成了沈七上门乞求易少棠言语好的要求之一,成不成才能决定其是否亏损为其供给。
看不见的成长可能对比百草堂的蓄势待发,幽游不语已然证实了对方实力,易少棠的话语足够份量,完全是因为不曾言假,沈七想让三大帮作为仰仗,到头来不过是他人临时的补足罢了,谁会放着明摆的差价不赚,护其一时,也只是一时罢了,两相不得罪。
沈七只能步履维艰的提升,百草堂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压下来,的确绑定了各种,只是剥夺起来也未必困难,帮派压制玩家,多少得罪的至今也无法踏出渔村大门,这就是实力差距。
孑然一身无所谓,幽游可能自保,那也是不帮衬的前提下,画晚选择听雨轩,似乎在现下成了明智之举,玩家偏向帮派并非毫无道理,就沈七这般,百草堂发难之时,铺中还有几人能抵御,飞镰就算战力不菲,三大帮利益倾斜,他能敌得过几人?
似乎只有应承易少棠这唯一的方式,闯下的祸端,没有底蕴谈何了事,为了飞镰破财消灾,哪怕倾尽所有,沈七也是在所不惜,可现下满秋到底如何结仇都不知晓,沈七凭什么让他开口?
“其实,我刚才就应该离开。”沈七摸了摸鼻间,迎上易少棠的笑眼,“也并非做个姿态,易兄此间的门槛实在是太高,我等还真是无法染指,两个条件,我一个也接不下,自生自灭也挺不错,大不了这一身还给百草堂,赶尽杀绝也有个度,铺子关了,在渔村过一段时日,不难接受。”
“你可知,受难的不会只是你。”易少棠轻皱眉头,沈七的转变似乎让其始料不及,明指涉及其间都会成为报复对象,沈七却轻笑,“无所谓了,和羞羞也就三十级,飞镰一个人藏起来,也没几个人能动他,更何况,我会挑明了告诉百草堂,杀人抢物是我指使的,任凭处置,实在不行,如同易兄要的,看我还有点能耐,赔本铸点装备求个安稳,你也了,百草堂也缺武器。”
不觉间,连幽游都侧目望向沈七,她这破罐子破摔过头了,另可去给百草堂赔不是,也压根不搭理易少棠的建议,甚至连诸饶安排都已经是想好,玩家都是奔着等级而上,沈七这时不时就回渔村,当真觉得那是老家不成。
游戏不容现实残差,沈七知道这不变的限制,横竖到现在,看似不断斩获,散人中的佼佼者,动不动就是大帮大派的拉拢,实则这随时随地都是赶尽杀绝,沈七也算受够了,杀人抢物若是习以为常,难不成就一定势大压人,这是不是可以随便寻个理由,看中什么直接动手就是,战力并非游戏唯一,游戏这设置不是空口白话,无瓜葛的散人压根零保护,完全是强盛所在的点缀罢了。
沈七是弱,就一手铸造术还瞒来瞒去,她是被易少棠的话动,大事化了事化无,也不过就是去和满秋词一二,倒贴点补偿而已,可这凭什么?站在战力强盛这是习以为常,她这实力不济就活该被压制,大不了一了百了,也绝不愿受这窝囊气。
或许是三大帮隐忍不的抬价,或许是她已经习惯虚拟存在,太多对敌完全不成正比的对手,复活底线已经根深蒂固,已经走不回那唯唯诺诺的时候,她本就不习惯,只是因为这是曾经认为最对的方式,既然错的离谱,做自己不是更好,谁还没有宠着哄着的时候,易少棠是身价显赫,这关她,沈七什么事,在她眼中,她另可认为易少棠一毛不值。
“觉得我在壮胆胡?玩家岂有不在意?”沈七并未停驻,深深凝视着易少棠,“易兄恐怕估算错了,我穿不了月红袍,不要便是,我在乎的,根本就不会损失,百草堂就算杀上门来又如何,这般提心吊胆不如我现在就加什么百花谈谈,死上几次才罢休?我是散人,不如易兄财大气粗,可惜我运气素来不错,易兄不知道,比较盛世长安,那渔村才更适合,吃得好喝的好,线上线下都不会饿死,不劳你费心。”
“七姑娘。”一语断喝,易少棠眉眼中夺过些许讥讽,“莫非你觉得这样就显得与众不同,不畏丝毫,能够让我觉得更重视几分?”
“易三傻,闲来无事,好好做个正常人,少想点有的没的,你脑补过头了。”唾了一声,这家伙的机缘爆棚,没想到还是个自信心蒙眼的存在,这生一副不符合当下情境的想法到底是哪来的,居然还能出这种让沈七恶寒的话,一摆手,“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就慢慢在那憧憬,玩诗情画意,你最好请个画师给自己装裱起来,独自迷恋。”
“沈七!”猛然起身,易少棠目光扫过垂头不语的幽游,狠狠瞪着沈七,“我这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吗?”
“来来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爆出月红袍,正好了了此事,你做好人我少了麻烦。”沈七上前一步,丝毫不加退让,“我和满秋不一样,还有点作用,压着三大帮单子呢,成不成这全在你,要动手就快,刀子磨利些,给你额外单子?你这是没睡醒还是想太多,我是想赚钱,也是碍于百巧和贪狼,你能牵制我多久,结了这百单,剩下的直取成本,多出来的买你项上人头,杀一次我送一次,你奈我何?我就不信,六阶绝品近乎白送,你能伤我分毫,还是重赏之下勇夫多,给你长远镖局给埋了。”
散权大妄为的多了去,游戏最不缺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