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鬼蜮的镰刀应当算是魔兵无疑,虽还是被沈七一行五六阶拿下,可身处其中知晓战力完全不匹配,牵连的还是泣世存在,甚至沈七都有些不明为何崔珏会退去,终究还是在镰刀上下了诸多限制,至少不会真正威力施展。
神兵魔器是否在一个品阶,玩家众纷纭,只是神级已不在六族兵刃之列,自主神智,没准还能幻化成人混在n当中,哪怕龙空底蕴非凡,仙器是有,达到神级恐怕还望尘莫及,易少棠接触过沈七相信,这直接任由处置,还能给丢了,完全不可思议。
“神兵怎么可能被刷新,走六族路线的,本身就有各种相关,会不会被遁地的妖族拾取,亦或者土地公公一类的。”沈七揣测着,易少棠倒是略显低迷,“随行的还有人族压阵,八十级名将boss,仙族也是一族好不好?这一路其实算安生,也尝试佯装走了几次,谁知道满秋的消息这么准,何况兹事体大,当真要是被其他种族劫取,那倒有个词,可就算明晃晃的亮着,各族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牵一发动全身,六族关系紧张,鬼族是最先被排除在外,亘古流传,神兵就算难求至少不缺,何况凡尘之物根本无法使用,相关人族,没到底自找麻烦,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仙妖水族,可易少棠明言丢失物件相关两族,料定沈七二人无从参合,倒是不愿细。
易少棠占据得独厚的优势,以玩家身份大肆使用人族资源,难道连这点提防都没有,稍有不慎就直接万劫不复,满秋麻烦不断,难道就一点不顾及,只有可能这一次的利润值得他冒风险,而有着诸多限制,玩家根本无意于截取。
当真被这次重创,哪怕易少棠不愿,夜流星是否置之不理也未成定数,为何以满秋所言,倾其所有也毫无作用,这一批货物,值得人族对玩家首榜帮派也置之不理,沈七满腹疑惑,而现下虽对易少棠有几分顾忌,但这人还算讲究,闻听百草堂的厉害,多这么一个客倒是未尝不是好事。
幽游明面上的确百般嫌弃易少棠,可这关系摆在那,不经意间还是会流露些许关切,深知易少棠性格,招摇却顾全大局,大有孑然一身担下祸赌打算,金玉其外,散人眼羡的所有,看来也不一定经得住打磨,正如沈七现下建宁一铺,也是足够玩家拼斗,内里不济只有她清楚。
拿下月红袍,沈七并无意见,相反如同幽游所,她也逐渐了解游戏机制,偏袒不会从而降,一路有惊无险是因为站在某种程度的前沿,只是诸多限制摆在眼前,不进则退,装备技能和等级全数落下,游戏就算想给予,她也无力接受。
丰都一行虽为报酬,沈七损失了泣世的仰仗,却斩获了七情火的其他,触发技能机制,越级过甚的优势太过明显,繁复的任务,哪怕和她毫不相干,在其中斩获的种种也会对应判定成她所需,易少棠的麻烦是大,可一旦足够大,如果能参合些许,只要无损,或许是突破技能的关键,更何况,百草堂的威胁将大大锐减。
“神兵多有羁绊,除了生成刃,多半是铸造而出,一模一样的不敢,但如果只是造型未必铸造不出。”沈七思付低语,却明眼可见易少棠的眼眸泛光,就连席地而坐不知在想什么的满秋都扬起脑袋,一个箭步上前,易少棠正准备搭上沈七的肩膀,对方却稍稍后退,“先别激动,我的只是可能,游戏中玩家有限定,n却不一定,高手云集,更有轮回转世一,只要是铸兵而出非然,都存在机会,不是我能铸出。”
“你认识,对吗?”易少棠自知动作不慎,略有歉意的拉开距离,满眼期待,沈七只能点头,“我知道有个人,应该可以铸出神兵,但把握不大,我需要知道这任务流程和相关,兵刃的模样,还有,你有多少时间可以等?”
“为什么帮我?满秋你可以带走,仅仅是为了百草堂,你当真有接触神兵铸造的可能,技艺未必止步当前。”这才觉察出异样,易少棠不改平日的谨慎,沈七却是淡然一笑,“你和幽游沾亲带故,平白无故了了满秋之事,总觉亏欠,何况我还是那句话,未必能行,若是不成,这锅还是你背。”
“就因为这些?”易少棠目光徘徊在幽游二人身上,稍稍沉吟,“事关重大,朝廷给出的时限其实很宽裕,足够我反复在这条路上押运多次,寻出最大几率,按照游戏时间,应当还有月余,但此事不可随意传出,否则朝廷一旦调查,立刻就会产生变故。”
三比一的时间差,月余其实也不算多,难怪易少棠会这般急迫,不愿传出只是将时间一再压制,幽游却是扬起眉梢,“按你这么,除了你和几个相关,应该没人知晓什么时候会真正押运,满秋能斩获准确,三哥,你手底下人……”
“我的兄弟,绝对没问题。”易少棠一语打断,反身瞅了一眼满秋,“他能寻到什么路子,我自然知道,唯一不可更换的就是朝廷潜派押运n,有所限定不可能随时跟镖,单日次数和数量都不同,能准确拿捏的只有同为朝廷高职。”
“你在此驻守,还有朝廷参与,n走不了传送点,镖物等于是从这里始发点,能判断准确的最起码是把控巡查的,敢给你找麻烦,推算出来的人,的确不多。”幽游扬起唇角,“不怕你秋后算账,应该和满秋想的一样,这一波足够直接将你带走,而失了朝廷之势,长远镖局还需有人把控,就算满秋失手,以他性格,绝不会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