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找蛟族?”沉默的走在向家村外围,一路不在得见水雾笼罩,约莫还有一个多时辰,临近破晓,幽游徒然顿足在前,反正没有怪物,他也不在乎率先受袭,扭身望向诸人,“没那么简单吧,你们信不信,摆明了异变,我们就算蹲死在乌江前,也没理由会出现蛟族。”
“接到实质任务了,为什么连蛟族都寻不到?”沈小七不知在琢磨什么,一路耸拉着个脑袋,闻听幽游出言,也是下意识的回了句,满眼迷惑。
“刚和n聊剧情不亦乐乎,这转头就一无所知了。”或许是刻意,幽游提点这沈小七分清虚拟状态,毕竟之前那一幕,任凭谁都知晓,一村期盼,唯有李清小屋,恐怕得悲伤欲绝,过分拟真下,很容易感染玩家。“就地图上来看,这蛟族徘徊周边,哪个村子不临近,就靠着这里,山妖其他没说,乌江水至尸怪横行,你接了一个完不成必定倒贴的任务,就真的以为解决了这村子的麻烦?”
反正去了也是白去,场中除了幽游,无上二人和飞镰应该都有些想法,只是过分含糊,沈小七带头闯出村子,作为雇主行事,他们也不好插手,不过如同幽游所言,并不算太看好乌江周边会直接刷新高阶怪物,否则也不至于地图标注都如此含糊。
“怎么就完不成了?”沈小七望向幽游,“她们不是说了,不用我们管,自回解决尸怪,何况传信的都在路上了,郡县克扣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大不了,这地方人迹罕至,玩家说了,n也不一定会信,我们去长安做做文章,我不是有亲卫令吗?去找那个给我的n,直接传噩耗总比不过给人一点信心吧,人族做事这么狠决的吗?”
“世道像你说的这么安稳,游戏最起码要少八成任务。”幽游满眼嫌弃的撇了撇嘴角,“是不是朝廷还会另发公文,想个办法照顾下这北营遗孤,严惩郡府?直接开一队高阶人马过来踏平青石山,想什么呢?有这好事吗?先不说你那亲卫令搞不好还是未完成任务状态,还不知道牵扯了什么,一郡首府是傻的吗?向家村连郡府士卒都有熟识的,天南海北故交了少了?如果不是有恃无恐,这么大的胆子,改朝廷公文,你怎么不说让唐王改口呢?金口玉言无所谓,人族唐王也得照顾你面子,可能吗?”
“他们是为了驻守四郡才死的,任务都尊称一句英灵,人族处置不当,凭什么就不能改?”沈小七双眉紧皱,全然不认可幽游的话,锡卒却在旁侧插话,“现下连能在朝堂上递上话的n,也没几个是玩家能够接近的,文书旨意擅动,比高阶任务还难,唐王的确素来有仁义之风,但不知游戏中如何判定状态,但毕竟是一朝君王,可能不会自认管辖不利,甚至关乎到更高品阶官职,牵扯无数,如果不是让朝廷忌惮的存在,的确没什么指望,这任务的出发点,应该只有让消息沉淀下去。”
“看看人家,空有一身羁绊,到哪都牵扯一堆,急赤白脸的又不知道深意。”全然不顾沈小七之前还在为任务有些神色萎靡,幽游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的机会,“游戏这么纯粹,还能让你指望别人好心?你今天能站在皇城门口,打的人族溃不成军,兵压长安,无人敢挡,什么问题都是小事,别说人族改口,你就是让仙族下来给你劈个雷当烟花,难度也不大,问题是,你没有这能耐,现在也不存在有,那这任务就是白搭,你能挡的了一时还能挡一世,n是无所谓,当个刷怪的,不说拿下诸多士卒,夜袭郡府应该还有指望,那悠悠众口呢?你看不到村子里,开口闭口就是北营,以此为荣?”
李清做主,沈小七说什么,一村人信什么,就是因为她持有令牌,向洛都得卑躬屈膝帮着作证,可她离开了,这村子能与世隔绝么?n是在游戏中活生生的存在,牵连各种,她能带着羁绊来,别人就不行?什么时候来个玩家,一旦提及,只要信了,那么这所谓的高级任务就彻底失败。
不是没有解决的方式,北营消失,判定还在游戏,沈小七当真能一举压制人族,朝廷迫于无奈改口,那就算不是事实,也是铁板钉钉,可这只是玩笑,六族纷争,旗鼓相当,就算最弱小的妖族,亘古留存,至今也无人敢言称让他们闭嘴。
如果需要这样解决,这任务就不只是高级,给个无限上限都不够,完成度横竖就是负数,幽游所言不可能完成,也未必是错,就算拼着让郡府传闻消失,能挡的了多久。
只是沈小七没有注意到,幽游的话却让奕帅稍稍侧目,原因无他,这任务是完成的画面,幽游是用一种不可能言出,但他指的只是现在,仅仅是现在,似乎在幽游眼中,或许兵临长安,塌九霄仙族臣服,未必只是虚幻。
旁人吹嘘,奕帅不会在意,独独是幽游,他的身份太诡异,相关无数,难道已然有人开始憧憬,甚至谋划这一刻,无视六族,玩家为尊,阵营还未开放,这现实吗?
也许只是玩笑,匆匆一瞥,奕帅并未说任何,沈小七哑口无言的愣在那里,这任务是组队的,虽说只有苛责亲卫令消失作为失败条件,谁知道会不会诱发其他,游戏爆率不行,打压玩家总能寻到什么理由,沈小七全然不在乎可能丢失亲卫令相关,反倒望向锡卒,“你们也接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还不能放弃,要不回村子问问。”
“其实人家根本不欢迎我们,还是大半夜的。”幽游嘟囔着,缓缓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