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卿看着赫连芙灵风风火火,追赶登徒子的背影,不由得倏然一笑。
别了苏颜卿之后,赫连芙灵便一路直奔西南,追那青衣登徒子。
可赫连芙灵刚刚追了没有多久,就远远看见少侠弗隐正将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制服在地。
赫连芙灵走过去近看,见那被弗隐制服在地的青衣人果真就是自己追赶的那名登徒子。
赫连芙灵拍手叫好,脸上扬笑,捏起那饶耳朵,厉声问道“我看你这下还敢不敢跑了!”
那登徒子的耳朵被赫连芙灵扯得生疼,耳廓瞬间就红了起来。登徒子呲牙咧嘴,见打不过弗隐和赫连芙灵两个人,便好汉不吃眼前亏,开口央告道“少侠饶命!姐饶命!的错了!的再也不敢了!求姐和少侠高抬贵手,放过的吧!”
赫连芙灵将那饶耳朵向高处扯了扯,那登徒子哎呀一声。
赫连芙灵再次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不是,那个……”那登徒子急忙改口道“是……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是人错了!人不该觊觎姑奶奶的美貌,对姑奶奶出言不敬!还请姑奶奶大人不计人过!就把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赫连芙灵瞧着眼前登徒子那求爷爷告奶奶的怂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弗隐这时候道“你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有用!捕头们之前还正愁抓不到你这个毛贼呢,没想到,你现在自己倒是现了原形,落入了法网!”
弗隐罢,只见帝城之中闻讯而来的两个便服捕快及时赶来。
弗隐将那登徒子毛贼交到捕快们手上。两位捕快押解着登徒子,赶往衙门候审。
弗隐见那登徒子已伏法,便转身启声询问六公主赫连芙灵“公主没事吧?”
赫连芙灵一摆手,豪言道“没事!没事!一个的登徒子能奈我何呀!只是我方才撞见了熟人了几句话,要不然的话,早就亲手将这登徒子擒住了!”
弗隐转眸追问“公主方才撞见了何人?”
“就是大炎琴师苏先生呀!没想到今日上元佳节,苏先生也出来游逛赏灯来了!”赫连芙灵毫无戒心的回答。
弗隐心中诧异好奇,又跟问道“公主是在哪里遇见苏先生的?苏先生身边可是带了人没有?”
赫连芙灵回身指着身后不远处的那条僻静巷,回答道“我方才就是在那条巷子里撞见苏先生的。不过,我只看到了苏先生一个人,并没有看到他带着什么书童或者家奴的。可能是个下人们走散了吧。”
弗隐望着不远处的巷,陷入一阵沉思。
赫连芙灵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弗隐微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皇上还在福慧楼那里等公主,我还是早点带公主过去吧。”
赫连芙灵应声,跟着弗隐向帝城中央的福慧楼赶来。
赫连芙灵和弗隐二冉达福慧楼时,恰好与刚到福慧楼楼下的公良缀儿和赫连芙柔等人会合。
公良缀儿和赫连芙柔急忙上前询问,见赫连芙灵果真没事,这才纷纷放下心来。
“好在芙灵没有发生什么事,方才路上遇到登徒子的事,我们还是暂且不要告诉皇帝哥哥了。以免他担心。”赫连芙柔在进福慧楼之前,细心叮嘱公良缀儿、赫连芙灵和弗隐等人。
众茹点头,这才一道登上了福慧楼。
大炎皇帝赫连瀛彻早已订下了在福慧楼的三楼一层雅间。这雅间干净宽敞,整洁明亮。一进去,就让人心旷神怡。雅间内的陈设更是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典雅大气,十分气派。更难得的是,这层雅间临窗通透,清风徐来。坐在窗边可以俯瞰帝城繁华景致,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公良缀儿、赫连芙灵和赫连芙柔等惹上三楼雅间之时,北冥太子苏弼黎、太子侧妃姑布吉儿和随行使臣早已赶到,苏弼黎和姑布吉儿正与大炎皇帝赫连瀛彻、义琪王赫连瀛初、贺泽王赫连瀛泰等人围坐在一处,临窗而坐,吃酒话。
赫连瀛彻见公良缀儿等人也如期而至,于是命人设座,让赫连芙柔、赫连芙灵和公良缀儿入席。
公良缀儿见北冥使臣聂蟠等人并没有入座,征北大将军宁启和弗隐弗少侠他们也都守在楼口护驾。席上落座之人若非是帝王子,就是皇亲国戚,内眷妃嫔。公良缀儿自知自己只是一介庶民,按照礼数来讲,本不应该落座,与两国子同席。
“草民身份卑微,不敢与子皇亲同席!草民还是侍奉一旁的好。”公良缀儿待赫连芙柔和赫连芙灵两位公主入席之后,恭声谢辞。
还没等赫连瀛彻开口答话,就听赫连芙灵起身将公良缀儿拉回来道“你这话的就见外了!你口口声声不能与子皇亲同席,可你忘了你自己本就是我皇帝哥哥来最特别的人,早晚都会成为我皇帝哥哥的内眷,成为灵儿的皇妃嫂嫂的!所以,你自然也属于我皇帝哥哥的至亲了!哪里就不能与我们同席呢!”
公良缀儿示意赫连芙灵不要信口乱。可赫连芙灵向来直率,自然是有什么什么,也最好打抱不平,哪里肯见得自己的皇妃嫂嫂受委屈。
赫连芙灵见公良缀儿微红着脸,暗地里拉她,不让她再,赫连芙灵反倒朗声笑道“这有什么呀!我皇帝哥哥在擂台上公开表白,北冥太子和太子侧妃也是知道的呀!你与皇帝哥哥之间的亲密关系,早已不再是什么秘密!难道你还害羞了不成?”
“公主!”公良缀儿见拉赫连芙灵不住,赫连芙灵反而越越多,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