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趁陶睿不注意，悄悄拉着朱小芸问：“他真的变啦？为什么？”

朱小芸想了想说：“他之前经历了很不好的事，所以想法改变了吧。菲菲，你不要怪他，其实他在首都很难，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舒服，在娱乐圈混也没那么容易，他这次差点就失去一切了。那些富贵的人，对付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陶菲没说话，她不知道陶睿可不可信，但她看得到朱小芸的变化。

朱小芸变自信了，精神状态不一样了，和陶睿之间相处的样子也透着亲近了。也许她真的能信一次，毕竟她这些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哥哥能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