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没有太久,主动出击的某人就像惊鸿之鸟一般跳了起来,安景年大概也猜到监视的人走了,抹了抹嘴,看着宁欻的背。
【叮!目标好感 20,目前好感为27。】
安景年不动声色的坐了起来,揉了下有些僵了的屁股,听到好感度这么低,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亏。
“世子殿下要不要喝杯茶?”
“不用了,你自己喝就好了。”
重新整顿好仪容,安景年下床自己沏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拿余光偷瞥着宁欻的表情。
没想到直接对宁欻的眼睛,宁欻明显是有些不自在,视线都有些虚飘,显然是一副心虚又强装镇定的模样。
“你干嘛看我,喝茶就喝茶,看我干嘛?”
“啊呀,还不是因为世子殿下您太好看了,画景这才忍不住总是看殿下您呢~”
“那好吧,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别老偷偷的看,弄得跟做贼似的……”
安景年笑了下,笑容里有一丝狡黠,然后就捧着杯子坐在宁欻旁边,极为乖巧听话的“光明正大”的盯着宁欻看。
宁欻被安景年盯得发毛,但自己说下的话也没有撤回来的道理,他只得转移话题的提的另一件事。
“明天你有空吗?陪我去趟皇宫呗。”
说起来他今天来这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件事。
“有空的,我这儿除了世子殿下也没有别人不是。”
宁欻怔了一下,他倒忘了这回事。以前包了他是因为嫌麻烦,现在,他好像不是这么想了……
“嗯,那明天我派人来接你。”
“世子殿下不亲自来接我吗?”
经安景年这么一说,宁欻想了想,如果想让人更为信服,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好,那明天我就来接你。”
安景年看着他,放下了茶杯,语气轻淡。
“现在殿下是要走了吗?”
宁欻有些不自然的顿住了准备站起身的腿,转头似疑惑的看着安景年。
“为什么这么问?”
安景年笑了下,笑容里有几分苦涩,但随即又不容自己失态的用袖子遮掩着唇。
“以往,世子殿下不都是如此,画景只是习惯了。”
“我……”
指尖顿了顿,宁欻突然想用手包裹住青年的手,再将青年揽入怀中。
“这回我便不走了。”
“世子殿下当真!”
青年眸中似有镫亮的光,这更加为艳色姣好的青年增添了一抹颜色。
***
另一边,金碧辉煌的殿堂内,座上之人听着下坐黑衣人的禀报,面上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不过随即他又收起那冷意,若无其事的用扇子敲打着手心。
“你当真看到他和那小倌上了床?”
“回殿下,是属下亲眼所见。”
“亲眼?你看到他和那小倌*合了?”
“这……”
黑衣人明显是想起了那个一帐之隔,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怎么,你没有亲眼看到?”
那人也就嘲讽的随口一说,但看到黑衣人的脸色,他还是瞬间y-in黑了脸,黑衣人又哪里不知道这是自家主子生气了,连忙跪下低垂着头。
“属、属下的确没亲眼看到,只是在纱帐上看到他们*合的影子……是属下办事不力,求主子饶命!”
“废物!我养你有什么用——”
那人猛的将砚台丢到地上,脑袋上传来钝痛,黑色的墨汁ji-an了黑衣人一脸,但黑衣人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硬是生生忍了下来。
男子轻飘飘的瞟了一眼血流不至的黑衣人,轻展起玉扇扇了扇,扇上带着淡淡的薰香,男子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
只是在周身环境的渲染下,这个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一肚子坏水的小人露出了j,i,an诈鬼祟之笑。
“明天的宫宴上,想办法把那个小倌弄来,我会把宁欻骗到后花园去,到时候,我要他身败名裂!”
男子y-in冷的声音让黑衣人都隐隐的为之一颤,黑衣人得令退下后,大殿里只余男子一人。
他侧身望着天空的月亮,黑色的夜幕下星辰被夺去了光彩,男子微眯起眼眸,白玉扇在略显凉意的夜里越发显得冰冷。
***
终是到了第二日宫宴,安景年这日早早的起来了,床边还放着一件布料明显与小倌衣物不同的暗紫色衣裳,系发的带子和紫色银纹靴子也配成一套的一边。
安景年没有犹豫的试穿了下,不得不说这衣服倒是选的不错,很合他的肤色。
“叩叩叩……画景少爷,您起来了吗?”
听到是小童的声音,安景年也没在意,继续对着镜子系着同色的发带。
“进来吧。”
“画景少爷……”
小童说着话突然嘘了声,安景年疑惑的回头,还没回过头,头就被人扶住了。
“别动,你一个人系不好的。”
听出身后那人是宁欻,安景年笑了起来,笑声里有些许戏谑之意。
“世子殿下知不知道帮别人系发带有什么含义呢?”
安景年冲铜镜眨眨眼,宁欻自然是看到了,手下的动作没停顿。
“你是说结发之妻?”
“嘿嘿,殿下你原来知道呀。”
宁欻没说话,只是将带子绑成一个结,然后拉平。
“那我给你绑了带子,你怎么想?”
“殿下是天子骄子,发结千里,这不过小小的发带,算不上什么的。”
安景年抚了抚发带,黑亮的发丝配上那条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