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r,i你。”
雷小雷被他儿子话里的狂劲儿吓得又猛抽了一口烟,直把半支烟抽到烟屁股去:“你你你……你别说话!闭嘴听我说!”
雷康就真不说话了,眼睛还盯着他,一脸他如果说不对就要当场日他的表情。
雷小雷被他盯得有点不敢开口,从兜里又摸出一根烟点上,手都有点抖,过了半晌,才继续道:“总之……你那种想法不对,你得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雷小雷的第三根烟也抽了一半,臊眉耷眼地,低着头问:“你现在看见我,真想着那事儿?”
“不然……现在试试?”
“滚!”雷小雷条件反s,he似的骂了一句,骂完又去抽烟,过了好半晌,等抽完了那一整根,才说:“你要是真憋不住,偶尔……我用手帮你……也行。”
雷康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变,既没有被许可的喜悦,也没有被限制的愁苦,不悲不喜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雷小雷接着说:“但是,你要是哪天真遇上了合适的人,也别觉得不好意思,爸爸还是你爸爸。”
雷小雷本以为会得到一番慷慨激昂抗争到底的宣言,没想到雷康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叉开腿一副要解裤链的姿态,冲他说:“我现在就想要。”
“想要个屁!给我好好看书!”
10.
夜里回家时下起了雨,雷康嘴巴咬着数学练习册,准备把外套脱给雷小雷披在脑袋上,没想到他爸走位风-h-a在裤兜里,一溜烟跑到别人的房檐底下,连头发丝儿都没s-hi一根,回头看他:“还不快过来?站在雨地里干啥?读书读傻了吧?”
雷小雷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两个塑料袋,递给他一个:“套头上,今天一下午都觉得这天不对劲儿,果然还是下雨了。”
雨声淅沥沥不断,缠缠绵绵地,带着优柔寡断的感情。
“一场秋雨一场寒,下星期去学校的时候记得带上厚被子。”雷小雷想了想又说,“算了,你骑车不方便,到时候我用小面包送你。”
雷康趁机凑近了一点,不经意似的,手臂揽到他肩膀上,说:“这天真有点儿冷了。”
雷小雷立刻抖了一下膀子抖掉他的手,先是左右看,又回过头去瞪他:“兔崽子蹬鼻子上脸来劲了还?”
“大半夜的,又没人。”雷康忽地从背后将他整个人箍着抱起来,玩闹着转了个圈。
雷小雷的的双脚离地,两条腿在半空中晃荡了两圈,忽然有种雷康真的长大了的感觉,都能抱着他转圈儿了,活了这么多年,好像还真没人这么抱着他转过圈儿。
“爸,咱俩谈恋爱呗。”雷康凑到他颊边去,隔着塑料袋亲了一口。
雷小雷反手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赶紧放我下来!”
“今天晚上能不能帮我?”
“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你今天上午自己亲口说的。”
“我说偶尔!”雷小雷咬死了最后那两个字,从他儿子身上扑腾下来,拽着脑袋上塑料袋的两个耳朵就往家跑。
雷康也追上来,一边跑一边说:“一个星期两次还不算偶尔?我星期天晚上就回学校了。”
11.
雷康从东屋的杂物室又挤回了堂屋他爸那张床。
“那你睡这儿,我去你那屋。”雷小雷放下冲好的感冒灵,趿拉着拖鞋转身就要走。
雷康坐在床沿上,扯住他的裤腰,雷小雷要是敢往前走,裤子就得掉,可要是不往前走,今天夜里就要晚节不保。
“我怎么养你这么个破玩意儿?哪儿学的这些下三滥的招儿?”
雷康不答话也不松手,就那么看着他。
“你先把药喝了。”雷小雷说。
雷康扯他裤腰那只手还是没松,另一条胳膊麻花儿一样扭过去够床头上的杯子。
“你就不能先松手?”
“松手你就跑了。”
“我不跑。”
“我不信,你今天上午刚说的话都不算数。”
雷小雷只好挨着他坐下来,说:“这回行了吧?你先喝药。”
感冒冲剂是甘涩的苦味,雷康皱着眉头饮尽,转过头来看雷小雷。“你喝了没?”
“你松手我现在去喝。”
“特别苦。”他少有地撒娇。
“我去给你倒杯白水漱漱口。”
“不用。”他凑上来,鼻子贴到雷小雷的脸颊上,说:“这儿有糖。”
雷小雷往后倒已经来不及,他的裤腰被人拽着,后脑勺被人握住,雷康的舌头抵着他的牙齿伸进来,真像吃糖,搅着他的舌头,仿佛里面有甜味,吸着吮着,婴儿吃n_ai一般,没个够。
年轻人的yù_wàng很快燃起来,一个吻已经无法填补那道沟壑,他拽着雷小雷裤腰的那只手情不自禁伸进里面去,摸着光滑微凉的皮r_ou_,全身的毛孔都要动情地炸开,贪婪地磨蹭着,徜徉在雷小雷的味道里。
这样热烈的感情,若雷康不是他儿子,雷小雷大概早已经沦陷了。他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冲动,捉住雷康向里作乱的手,躲过他s-hi热虔诚的吻,喘着气说:“你要是想在这儿睡,就不能这么乱来。”
雷康摸到他身前,像幼儿索要母r-u,那样天然的yù_wàng,眼底s-hi漉漉地望着他:“你也硬了。”
雷小雷有些难堪,他竟然对雷康起了yù_wàng。
雷康看出来,却不放过他,说:“好,我不碰你,那你帮我,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