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能指望一条脑容量小的可以忽视的鱼跟你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
“蓉蓉,南南,把这里收拾下,恢复原样。炎晨想吃炸鱼,把这鱼炸了。看着挺健康的。”伍偲羽打了个哈欠,将桌子上放着的紫色手串重新带回了自己的手腕。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手串的关系吧!
她的动作只要她想就可以变得很快,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那自称楚河的美人鱼没发现的情况下,就在鞋柜里拿出了麻醉剂,并且还对那美人鱼使用了,最后美人鱼体内麻醉剂发作,瘫软下来的原因。
“女主子。这是妖怪。您确定要下锅油炸了吃掉么?”蓉蓉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站在伍偲羽身边,不大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一直觉得伍偲羽是个特别温柔善良的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条鱼某一个程度上来说,和她是同类啊,她们都是j-i,ng怪啊!
“活着刮鱼鳞清洗,开膛,然后下锅,味道会更鲜美。”万圣大妖南南顶着南瓜头用脚尖踢着瘫软在水里的红色美人鱼。她以前什么都吃的,不要说是个刚刚会化形的金鱼,就是其他的妖怪也是吃的,所以自然是知道如何烹饪口感更好。
更主要的还是因为金鱼的身体里有着不属于她的j-i,ng纯灵力,大概这鱼能变成这幅模样,也是因为她身体里那股根本不属于她的灵力吧!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子的直觉,她绝对相信主子根本不知道这条鱼身体里的灵力,如果给小主子吃了,对小主子大有助益的。但是主子却是下意识就觉得这条鱼该是吃掉的。
“那就按照南南说的做。”伍偲羽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用手背擦干了泪珠,从桌子上拿起刮鱼鳞的刀,恶趣味的用刮鱼鳞的刀将楚河脸颊两边没有褪去的鱼麟,硬生生的刮了下来,鱼麟对鱼来说那就是他们的保护层,顺着伍偲羽刮下来鱼麟的地方淌下了血,从楚河的脸颊淌到楚河的脖颈锁骨……
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上染上了鲜红……
楚河疼的几乎昏厥,连求饶和疼的哀叫声都发不出来。
蓉蓉的藤蔓缠住了楚河的脖子,让楚河疲于挣扎。
“疼么?要怪就怪你想要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孩子。你知道你带走了他们,我会多疼么?比你现在疼的更要多十倍百倍。”被大祭司唯儿的话刺激到,然后又被两个孩子的能力惊着的伍偲羽,终于爆发了。
她是普通人不假,但是不代表普通人就好欺负,不代表她就没有自己保护的手段。
普通人的最大优势就是谁都小看她,轻视她,而她偏偏就利用这些轻视,让那些人得到教训。
“主子,交给我们吧!两个小主子洗漱完了,该吃饭了。”南南顶着南瓜头看着反常的伍偲羽,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出来阻止伍偲羽继续做什么可能会伤害到她自己的事情。
跟在伍偲羽身边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这是个命好的女人,可是这几年相处下来,她又觉得这是个有能力,十分骄傲有骨气的人,但是她从来不知道伍偲羽同时还是个这么凶悍的人啊!
一个人类,既然制伏了一个妖怪,还是没有废什么力气,十分轻松的就拿下了啊!
哪怕那只是个小小的鱼妖,也不该是伍偲羽这样的一个连杀鱼都不会的普通人能做到的。
自己该说果然发威护雏的老鸦最可怕么?
一个晚上来了两个想要跟她抢孩子的,结果就这么都踩在了她的雷区。
大祭司唯儿因为身份的关系她客气礼貌,可是这条唇鱼却挑了这个时候出来送死,成了撒气桶,活该被做成菜端上桌。
伍偲羽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卫生间洗漱的两个孩子,将手里都是血的刮鱼鳞的刀给了南南,就蹚水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刚一过来她就看到门口两个已经换好了衣服,穿着一模一样暖黄色衣服的孩子手牵手的站在那,看着自己。
伍偲羽在两个孩子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她无奈的叹气,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过了,可是她真是受够了这种谁都想跟她抢孩子的日子。
轩辕月明抢怎么说那是她的孩子,可其他人也来抢,这算怎么回事?
真当她两个孩子是行走的唐僧r_ou_了不成?
“娘亲,你是不是很生气。”明明是该是疑问的话,从阳晨嘴里说出来永远都和陈述句一样。
伍偲羽蹲下身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三年了,两个孩子都沉了不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一次将两个孩子都抱起来多久,可她知道不管还能如此平静的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多久,她都不会放弃的。
她最初带着孩子离开,就是想给孩子普通人的生活,让孩子和正常孩子一样快乐的玩耍嬉闹,而不是要背着什么责任和使命,活的辛苦而疲惫。
伍偲羽摇摇头,她的孩子太懂事,懂事的让她想哭。
“娘亲,我们不会走的。”炎晨抱住了伍偲羽的脖子,用小脸蹭了蹭伍偲羽的脸,用软乎乎的小手摸着伍偲羽眼睛里滑落的眼泪,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皱着一张脸认真的说“咸的。”
伍偲羽被儿子这样的举动逗笑了“傻孩子,眼泪哪有不是咸的。”
“为什么哭?有人欺负你?”眼神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伍偲羽。
让伍偲羽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回答炎晨的问题。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想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