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思思不请自来,命下人为她开了东阁闺房,在丈夫的卧室各处点上c-ui情香氛,脱了衣服,只着一件透明的纱裙,坐在丈夫的榻上等待他归来。
卢尚秋一推门,只见思思衣不蔽体地坐在他床上,光明正大地勾引他。他自知很久没有与思思同房,有愧于她,但是偏偏她选在他j-i,ng疲力竭,难以招架的时候,他可没有j-i,ng力再侍弄她。
他走过去,脱了外袍披在思思身上,柔声劝道:“思思,为夫还有公事要办,今晚不行,咱们改天再说,如何?”一边说一边在心中痛骂那好色王爷,思忖着接下来这几天要好好拒绝他,让他适可而止。
王思思撇开他的手,将那外袍掷于地上,道:“妾身不能再等了。”
卢尚秋刚要问思思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只觉得头晕腿软,一时间坐在榻上站不起来。
“夫君总是借口有公事要办,妾身日日苦等,却不得夫君召见。”思思替他把里衣脱了,将他平放在榻上,“夫君可知,妾身想你想得好苦。”
“你对我用mí_yào!”卢尚秋保持着唯一一丝清醒。
“错。”思思轻声细语,“妾身只是想为夫君增加一些情趣。夫君会喜欢妾身主动的,是不是?”
思思将白纱衣解了,白玉般的女体覆上来,他脑中唯一清醒的一根弦终于断了。
***
梁王掰着指头数着时辰,估摸着卢尚秋该吃完饭回房了,便偷偷溜进了卢府。
卢府的下人见是梁王,悄声道:“王爷,这个时候去恐怕不大好。”
“咦,卢郎这个时候还在会客吗?”梁王疑惑。
下人支吾:“不是。”
梁王大手一挥:“不是就好,你下去吧。”径自朝东阁而去。
“可是——”下人呆呆地望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心中祈祷不要出事才好。
这晚的东阁与往日似乎不大相同,四周帘子均放下了,黯淡的烛光映照在窗阁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梁王行至卢尚秋卧房门前,举了手正欲叩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声音。
他屏息听了一会儿,那声音似是一个女子阵阵高声吟叫,混杂着男子的低吼喘息。
月色罩在那片牡丹花海中,随着夜风泛起波浪。
那里有一片窗户,窗帘缝隙中透出光芒来。
他就着那缝隙向里看去。卧室的床榻正对着窗口,卢郎赤倮着躺在上面,身上骑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一张娇美容颜,骑在卢郎下身之处上下起伏,口中发出声声吟呻。他隐隐可以看见两人相交的地方。
片刻,女人的吟声停止了,想是达到了高朝,她趴在卢郎身上喘气,两人不停地吻着。
梁王站在窗下那一片花海里,神情木然。
***
这晚和之后的一晚,梁王果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他心道是王爷学乖了,会体谅他,懂得适可而止。
不过,这之后的之后,王爷始终没有再来敲他的门。就连在礼部的时候,王爷也是办完公事就离开,不像平时一样会等他,两人同行。而且,他可以感觉到王爷的视线已经不在他身上流连。
起风了。
萧瑟的秋风卷着满地凋零的花瓣飞向空中,消失不见。
卢尚秋孤单地缩进床脚,将双腿蜷在胸前抱着。
他知道自己失宠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两人还是如胶似漆,夜夜笙歌,犹如世间最亲密的情侣;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梁王已经好像一刀两断似地,将他抛弃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那晚发生过什么。而且,据下人报告,夫人思思开始有了孕吐反应。
也许就在那晚,王爷看到了本不该发生的事,然后,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那一屋子迷香,将两人之前好不容易在床单上存留的点滴气息,都冲走了。
***
下人来报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他亲眼看见夫人王思思从梁王马车里出来。梁王掀了帘子伸出头,两人深情一吻。王爷将眼光撇向他,有如故意做给他看一般。
卢尚秋如五雷轰顶。
他终于忍不住,这日向王府门卫递了拜帖。
“王爷正在会客。”下人将他引进别间坐着。
他在别间里不安地走动,焦急地等待。
似乎过了很久。梁王掀开帘子,看见是他,便问:“你来作甚么?”说着便要提脚离开。
卢尚秋从身后抱住梁王的腰,阻止了他离去的步伐。
“你到底想要什么?”梁王声音低沉。
他抛开一切桎梏,鼓足勇气道:“我想要你。”
梁王走到别间的榻上坐下,看看站在门口杵着的他,道:“想要我是吗,那就过来吧。”
“在这里?”
“你还想在哪里?”梁王说着将下摆衣襟撩开。
卢尚秋望望门口守卫的下人,一咬牙,走到榻边跪在王爷面前,将王爷的下身捧了,低头认真服侍。从前两人行房的时候,梁王心疼他为自己伏低,每当他觉得他伺候的差不多了,便会把他拉起来,两人深吻一阵,再进行下面的步骤。可是今天,他刚要起来,梁王便制住他的双肩将他按在地上,将男物重新送进他的口中。
梁王不再怜香惜玉,抓了他发髻将他带向自己,次次顶撞直抵他喉间,令他喘不过气,几乎屏息晕厥。
好一会功夫,梁王终于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