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兰兹感到莫名其妙,尹殊的语气不像是要报复,而是象一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斥责越权的部下。他不明白尹殊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从哪里来的。
「是你有错在先。」他不悦地皱眉。
「借口。」尹殊冷哼一声。
「你理解什麽叫借口吗?!」
「无所谓,我只知道您必须受到惩罚,居然敢那样伤害我的身体……不可原谅……」一边摇头,一边轻声低语,尹殊突然抬起了脚,一脚踩在费兰兹的肚子上。
虽然尹殊的脚上只穿著袜子,没有造成什麽伤害,但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费兰兹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立刻想翻身闪开,然而从大脑传达出去的信号还是抵达不了手脚,身体毫无反应。
而相对的,尹殊踩他的感觉却能顺利传递到大脑里,让他现在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连最轻微的反抗也做不到。
鼻腔里再次渗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费兰兹顺著香气望向尹殊的身边,终於看见沙发旁的小圆桌上摆著一只东方风格的香炉,三支短香c-h-a在香炉里,顶端飘著浅浅的烟雾。
「不可原谅又怎麽样?难道你要把我杀了?」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卑鄙狡猾的狐狸,也只会使用这种下药的y-in谋诡计!」
「还敢说这种话……太让我生气了……」尹殊轻声叹息著,右脚继续在费兰兹的肚子上缓缓移动著,突然踩住他两腿之间那个饱满的部位。
「喂,难道你想把我的那里踩烂掉?」身体起了一层薄薄的j-i皮疙瘩,费兰兹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踩住那里,可不是有趣的事。
「……这种只会给人带来伤害的东西,不要也罢。」尹殊的唇边吐出冷淡的话语,右脚却以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隔著军裤用脚心轻轻揉搓著费兰兹的分身。
细腻,温柔,又带著点痒痒的感觉让费兰兹难以自抑地有了生理反应,大脑的信号传递不到手脚,却奇异地能传到那个地方,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慢慢地硬了起来。
「哼,果然是只发情的公狗,用脚都能让你b-o起吗?」冷哼一声,尹殊用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在乎地吐出猥亵的话语。
「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费兰兹尽量克制著下腹传来的阵阵热意,不让自己的理智涣散。
眯眼笑了笑,尹殊似乎对费兰兹强硬的反应感到很愉悦。脚掌向後退了一点,踩住费兰兹腰间的皮带再往前推,然後用脚趾夹住皮带的边缘一拽一送,皮带便整个松散开来。
紧扣住的裤腰也在脚略带粗鲁的动作中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内裤的中央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弄器挺立起来的粗壮轮廓被勾勒得十分清晰。
随著脚趾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早就蓄势待发的巨物立刻弹跳出来,紧紧顶住了费兰兹军装的下摆。狰狞的外形闪烁著s-hi润的光泽,一直让费兰兹感到自豪的这个男x_i,ng象征,如今正悲惨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狐狸用脚肆意玩弄著。
「真恶心的东西……」尹殊嫌恶地皱起眉,「把我的脚都弄s-hi了……」
「这种东西你自己不是也有吗……」费兰兹莫名觉得好笑,「而且是你自己要来踩我的……」
「这种恶心的东西,从世界上消失掉算了!」完全没有把费兰兹的话听进去,尹殊脸上嫌恶的表情更深,突然用两根脚趾狠狠掐住x_i,ng器的根部。
喉咙里憋著一声惨叫,费兰兹在要叫出来的最後一刻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眼前阵阵发黑,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会痛死掉。
「你到底要搞什麽?!」他大口喘著气发出一通怒吼,如果身体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把这只臭狐狸揍得连家都不认识了。
「很痛吗?比不上我被您强暴的时候那麽痛吧。」尹殊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著他,继续用脚掌拨拉著他的分身,恢复了一开始温柔的动作。
刚才还坚硬如铁的巨物在瞬间的剧痛中已经瘫软下来,变成了一团温暖的r_ou_块,毫无尊严地被尹殊踩过来碾过去。这时的费兰兹真想就这样痛死算了,否则今後无论何时想起这段羞耻的往事,他都绝对会无地自容。
可惜他现在的意识清醒的很,而且能清晰地感觉到尹殊脚掌的细微动作。温暖的脚心重复著摩挲揉捏的动作,既温柔又暧昧,简直就像x_i,ng爱之前的甜蜜前戏。
令人焦躁的快感缓缓渗透著全身,让费兰兹全身躁热难耐,他感觉到那炉香不但能够麻醉他的身体,似乎还有c-ui情的效果。就算集中了所有的意志,他也无法抵抗从下腹涌来的快感,瘫软的r_ou_块渐渐又坚硬了起来,生机勃勃地挺立在尹殊面前炫耀自己的存在。
再次皱起眉露出嫌恶的表情,尹殊的两根脚趾这次掐住了分身的顶端。
费兰兹闷哼一声,差点把舌头咬断,等到尹殊再次恢复了温柔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渗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麽难熬的夜晚了,时间仿佛凝固一般,配合著尹殊恶作剧般的酷刑。那只纤细的脚掌比世上任何刑具都要可怕,就一直踩在他的两腿之间不肯离开,持续著残忍的玩弄。
揉搓,掐住,揉搓,再掐住……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尹殊好几个小时都兴致盎然地踩著费兰兹的那根东西。在快感和剧痛的反复交叠中,那团可怜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