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雅颂眼里,柴静楚现在的笑就是正宗的y-in笑。
被绑了半天,虽然算不上疼,但手和脚也都麻得差不多了,因为屁股悬空,所以腰必须用力,半天下来,他的腰都发抖了,但是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柴静楚接下来要干什么。
「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突然弯下腰,单手撑在床上,柴静楚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与贵公子般笑容不符的,是嘴里说出的下流话。
「我要干你!」
白雅颂顿时怔住,惊讶得连挣扎都忘了。虽然不是没想过有这个可能,但真的从柴静楚嘴里说出来,冲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干你。」柴静楚脸不红气不喘地又说了一遍。「或者说是上你、c,ao你、用我的那根c-h-a你的屁股。你喜欢哪种说法?」
「去你妈的喜欢!」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白雅颂多年的绅士形象瞬间瓦解。
他是跟不少人上过床,床上偶尔的 y- in 言秽语也的确是种情趣,但是他从没一口一个「干」字,眼前人却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就像是个身经百战的流氓,乖巧的模样完全荡然无存,天知道几小时前他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只小白兔──
这是诈欺!是犯罪!
扮猪吃老虎,披着羊皮的狼说的就是柴静楚!
「你、你到底哪个才是你啊?」
这话听起来有点语无伦次,但是柴静楚却听懂了。笑了笑,反问:「这很重要吗?」
「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白雅颂忍不住问,还是不太能接受眼前人突然的转变。
「哼哼……」冷笑两声,他伸出手从白雅颂的小腿慢慢往上摸,所到之处一片灼热,像在点火一样。
「的确,我是被你刺激了。」一年前的那个早上,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刺激。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雅颂咬牙问。
「我说过了啊──」柴静楚微笑着,手缓缓伸到他的浴袍底下。
「你──唔!」x_i,ng器突然被握住,白雅颂猛然咬住嘴唇,才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要干你。」柴静楚的手很热,因为长期运动而有些粗糙的纹理,让手 y- in 的快感更加清晰和刺激起来。
「……放开!」
柴静楚才摸了没几下,白雅颂腿间的东西已经直直地竖了起来。他身上的毛发并不浓密,连那里也是,一片柔软的黑色毛丛中伸出一截r_ou_木奉,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黏液,比起主人要有j-i,ng神得多。
「哼哼!学长,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柴静楚看着他腿间揶揄。
屁话!被人摸那里,是男人都会有感觉的吧!
只是虽然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未免也来得太快了吧?白雅颂发现,s-hi热的快感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向他袭来,让人心悸,已经到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刚才那酒里有东西?」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白雅颂的脸涨得通红。
柴静楚呵呵一笑,「现在才发现?」
「你!」牙一咬,「你卑鄙!」
卑鄙?皱了一下眉,几秒钟后,柴静楚讽刺地冷笑了一下,松开手,俯下身凑近他,一字一句地说:「比起酒后迷j,i,an,你觉得我们谁更卑鄙?嗯?学长──」
「酒后迷j,i,an」四个字让白雅颂彻底泄了气。他明白了,柴静楚今天是要报仇,之前温顺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
想想,当年的确是他不对,乘人之危把人给吃了,要说现在再被柴静楚上回来,那也是报应。
可他怎么狠得下心?!
从来在床上处于主导地位的他一直是个1号,所以尽管床上经验丰富,但后面却还是个真正的「雏」,先别说自己能不能接受被别人……就连柴静楚会不会温柔的对他也是个问题。
他可是第一次啊!
他刚想到这里,柴静楚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或者说是等不及要享受时隔一年的报复喜悦,手一伸,把他浴袍的带子扯开,结实健美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修长的四肢和柔韧的腰身,尤其是进入状况的下身,全都sè_qíng至极。
「学长放心吧,酒里没加多少药,只要发泄一次药效就过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当自己j-i,ng神百倍的小弟弟在空气中直打颤的时候,白雅颂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等一下等一下!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就是──」就是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能表达意思的词,还没来得及说,柴静楚长腿一跨就上了床,半跪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冷冷一笑。
「晚了。」
两个字,算是彻底宣告谈判失败。
柔软的大床上,柴静楚坐在白雅颂大张的腿间,单手握住后者的x_i,ng器上下套弄着。
「够了!快放开我!不准再弄了!」四肢被绑着,无论有什么感觉白雅颂都没办法有任何动作,除了嘴上抗议一下。
柴静楚也不反驳什么,彷佛打定了他说什么都当耳边风的主意,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像是个专注于新鲜玩具的孩子一样。
「唔──」难耐的呻吟伴随着喘息,从白雅颂的唇间溢了出来。
柴静楚的手很灵巧,单纯的手 y- in 也让人很有感觉,但是像这样被绑起来不情愿地被人玩弄,感觉可就不怎么好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