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扬起嘴角,他盯着白雅颂,「谁说我们扯平了?」
「那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
上也上了,也玩了,还想让他怎么样?
柴静楚伸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
「这些你暂时不需要知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帮我含着。」
「放开!鬼才要含你那根东西!」白雅颂用力挣扎,虽然体力不支,挣扎有些无力,但是仍然让柴静楚不满地皱起眉。
「想要我再把你绑起来,用按摩木奉c-h-a吗?」他一脸不悦,随后又扬起嘴角邪恶地说:「还是,你更喜欢我直接c-h-a进去?」
「你──」咬牙瞪着他,白雅颂真想抡起拳头打在那张骗人的脸上,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顶多只能像调戏一样「摸」柴静楚的脸而已。
想了想,他最后只好妥协的低下头。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不差这个。
尽量无视眼前男人的粗大和坚硬,张开嘴,他缓缓吞进前端,还没来得及动──
「敢用牙齿碰一下,今天就把按摩木奉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一天。」
头顶上冷冷的威胁声降下,让刚要阖上牙关的白雅颂硬生生分开牙齿。
qín_shòu!
「不要光含着,快动。」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他还是把嘴里的东西又吞进去一些,浓重的男x_i,ng气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稍稍适应了一点之后,他才含着柴静楚的东西,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柴静楚能感觉白雅颂并不常替人口 j_iao,技术烂得可以,但是那股让人出乎意料的生涩,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他轻轻哼了一声,惬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白雅颂的服务,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吸吮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白雅颂的轻哼。
做到一半的时候,柴静楚的电话响了。他用眼神示意白雅颂不要停下,便接了电话,一边讲电话一边按着白雅颂的头,让他的吞吐更加深入,但说话的语气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的。
忍住想吐的感觉,白雅颂卖力地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想让对方早点s,he了,自己也能解放。
最后,柴静楚好像是突然临时有急事,离开之前s,he在了白雅颂的嘴里。
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平时模样的柴静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白雅颂则已经累瘫在床上了,胃里一阵翻滚,想吐又不敢吐,因为那个恶魔说吐出来的话他就再s,he进去一次。
「房间到今天12点为止,我已经结过账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当然──」笑了笑,柴静楚俯下身,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想多待一会儿也可以。」说完,在白雅颂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白雅颂恶狠狠地瞪着他。「快滚!」
柴静楚笑得更厉害了,放开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的时候连背影都潇洒得令人发指。
瘫在床上,白雅颂一动也不动。房间里残留的糜烂 y- in 乱气息尚未散去,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做完就走,偶尔给床伴一个吻也是戏谑居多,甜言蜜语的情话更是随口就来,从来没有当真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真他妈的──报应!
第六章
接下来短暂的休假时间,白雅颂全用在「养病」上了。一连在床上趴了两天,屁股从撕裂般的疼痛逐渐变成钝痛,还有让他难以适应的,是屁股后面一直有被什么东西c-h-a着的感觉,像夹了根尾巴一样。
这些都没什么,他就当自己长痔疮,可每当躺在床上咬着被单诅咒始作俑者柴静楚的时候,又总觉得连自己也一起诅咒进去了。
柴静楚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比他想象中消失得彻底,如果不是身上的伤提醒他发生过的事,他真要以为遇到柴静楚是自己的幻觉了。
想到对方也许是报完仇就离开,他的心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得很,只能一次次告诉自己,债还完了,总算能摆脱那个家伙,接下来日子还是要照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
带着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等身体没那么难受后,他按照飞行计划来到航空公司,临出门之前又吃了两片消炎药,并且把衣服袖子上的钮扣全扣好。
里面的伤看不到,但是手腕上的勒痕却是要小心隐藏起来的。
来到机场的机组人员休息室,进门之后,他先快速扫视四周一遍,确定没有柴静楚之后,才暂时放下心。
「雅颂!」一个男同事向他招了招手。
笑了笑,他走了过去,另外几个同事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白雅颂坐下来和剩下的同事聊了起来。
「你这小子,这两天过得不错啊!」打量了他一下,对方笑着摇了摇头,「啧啧!看你这脸色就知道玩得有多猛了,不过你得注意点啊!男人那方面太没节制,以后容易出问题的。」
白雅颂一阵尴尬,硬着头皮附和了一句。
又聊了几句,同事突然说:「对了!你的那个学弟──」
一听到「学弟」两个字,白雅颂头皮便是一麻。
「那个叫柴静楚的,今天分到你的机上了。」
「啥?」
青天霹雳!
「哈哈哈哈!你盼了半天,终于把小柴盼到你那里了,这下放心了吧?」同事拍了拍他的背,大笑调侃。
「好多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