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男人,拥有的身体却丝毫不比年轻人逊色。
袁义仁扬了扬嘴角,手顺着陈空的肌r_ou_线条缓缓下移。
「亏你也是出来混过的,怎么能单纯到这个地步呢?」袁义亡的语气让人有种不舒服的轻蔑感,一只手也滑到陈空的腰上,正要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时,就听见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冷冷地说了句──
「不单纯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
袁义仁一愣,手马上缩了回来。
床上,陈空睁开眼,瞪了他一眼,缓缓坐了起来,方才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义仁向后退了退。
「你到底是谁?」陈空盯着他问:「别再跟我编故事说『喜欢我』、『为我而来』那一套。你刚才的语气和说的话可完全不是喜欢我的人会说的。」
从头到尾,他没有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所谓的「喜欢」。退一万步来说,充其量也就是被逗弄的感觉。
袁义仁和陈空对视几秒,问:「你没醉?」
「醉了,七分。」
「也是。」吃惊过后,他笑了笑,「我也在想,你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地喝醉,然后让我带你回家。」
陈空也笑了笑。笑完后一跃而起,袁义仁下意识要往后退,却没来得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反按在床上,陈空跨坐在他身上,把袁义仁的双手钳制在背后。
「小朋友,大叔很久没练过了,下手没轻重,你要多担待啊!」恶劣地笑了笑,陈空故意用力按了下,满意地听到对方的闷哼声。
跟老子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说吧!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
袁义仁脸贴在床上,从眼角看着他,笑问:「我要是不说呢?」
「不说?」陈空一挑眉,举起手「(口白)」的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不说今天就打烂你的屁股!」
他这一掌是用足了力气的,袁义仁疼得皱紧眉,却没有叫出来,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向身后的陈空。
「你干脆c-h-a拦我的屁股,这样我们都能爽了!不是一举两得?」
陈空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一下子噎住了。
这小子该不会有被虐倾向吧?想再打,但却无论如何打不下去了,而且,好像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
「嗯?」陈空觉得有些不对。明明自己没喝太多,而且洋酒虽然后劲大,也不至于──正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一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己经不听使唤的先一步倒了下去。
这回亏大了!
朦胧之间,陈空只看到袁义仁那张微笑着,一副得逞的脸。
「酒没问题,水有问题啊!」
第七章
刚醒的时候,陈空觉得自己头晕得像刚灌了一整瓶工业用酒j-i,ng,不过头疼归头疼,他比较佩服自己的是,他仍然记得自己倒下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真不愧是「小人」,做出来的事跟他的名字真配。
「我c,ao──」陈空咬咬牙,眉毛拧得像打了结的绳子,慢慢从床上起来。眯起眼四周看了看,仍然在袁义仁的家。
门开着,而且从屋里静悄悄的情况来看,袁义仁应该不在家。
嗯!算这小子识相,知道不逃的话,自己非打烂他的屁股不可。
不过陈空也没心思计较这个了,现在他比较关心的是另一件事。照理说,昨天晚上他都不省人事了,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接下来的戏码无非是两种:灭口或强j,i,an。
其实从有意识的第一秒起,陈空就开始感觉自己身上有无异样了。只不过结果似乎跟他的推断不太一样。
坐在床上动了动屁股,后面──没感觉啊!他还伸手摸了摸,一点被侵犯过的感觉也没有。
他现在全身上下除了头疼,就是右手疼。看了看右手,只有指关节上有点青紫,其他也没什么。
怀疑之余,他又缓缓低头看看自己腿间,前面──也没感觉啊!
昨天晚上袁义仁那副样子,陈空真的陵疑他是个有被虐倾向的零号。不管用前面还是用后面,只要有一方不愿意,就是强j,i,an。
再来就是他身上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的,跟昏过去之前一模一样,如果真出事,早晨起来一般来说不都该是一丝不挂的吗?既然现在他前面后面都没事,应该就能证明他仍是「清白之身」。
陈空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袁义仁没有趁人之危,不过,冷汗的确是捏了一把。
三十多岁的男人还被人占便宜,自己想想都觉得丢脸!
当务之急,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再待下去,陈空不敢保证等袁义仁回来,这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从床上下来,他摸了摸身上的东西,钱包、钥匙什么的都在,手机──转头找了找,把旁边桌上的手机拿起来收到口袋里,又活动了几下脖子,陈空觉得骨头有些酸,那小子不会给他喝了什么有副作用的东西吧?
昨天的酒,他是看到袁义仁从同一个瓶子里倒出来,才敢喝的。但没想到还是被算计了。
陈空觉得自己脑子和警觉心都退化了。但也许是时代真的在变,当年他们混帮派时,干什么都是正大光明的,抢地盘是靠实力,出来混靠的是义气。现在却完全不同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用,无耻下流的手段样样来。
果然,这个圈子里,好人和傻人没什么区别。
他庆幸自己已经退出江湖,但有些事总是不如人愿,他不惹别人,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