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一条条流言,他的表情越来越狰狞,隐隐有黑化的趋势。
“哪个心机表睡了我男神!”
“这一定是y-in谋,根本没有什么对象,元帅其实只是在追捕犯人而已!”
“一定是用不入流的手段爬上了元帅的床,现在还缩着不敢露面,实在是太y-in险了!”
……
“啪!”
纳伦关闭终端,气呼呼地扔了出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胸部难以启齿的伤处被牵扯,强烈的痛楚席卷全身,使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仰倒在床。
等到疼痛的余韵过去,他才终于抬起手轻轻触碰——衣服前襟已是一片水迹。
——又出血了。
双手摸索着扯开了深色睡袍,先是露出一片锁骨,再是偏白的肌肤……当睡袍继续往下滑落,那s-hi漉漉沾满了鲜血的左r-u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穿着一个j-i,ng致的r-u环。
纳伦脸色惨白地盯着伤口,在心里不住咒骂。
塞尔斯那家伙简直是个变态。
他竟然将那种东西穿到了他的身体上!
暴力的、完全不经过麻醉的,给自己穿上了一个r-u环。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左胸上多了这样一个耻辱的印记,他就忍不住颤栗起来,在心中不住咒骂——塞尔斯这个强j犯、虐待狂、伪君子!
莎莎公主的十八岁生日晚宴,纳伦身为亲王,也受邀前往。
深知自己酒量不好,他在宴会上一向都很克制。所以那晚,他从头到尾也只喝了一杯果酒。然而就是那杯果酒,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惨剧。
酒的后劲出乎他的意料,初时没觉得有什么,等到头晕眼花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后面的记忆出现了断层,纳伦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痛醒的。
剧痛从左r-u传来,将他从昏迷的状态中唤醒。耳边阵阵鸣声,眼前一片模糊——那是被疼痛刺激出的生理x_i,ng泪水。
他很快恢复了意识,并且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一个男人正在他的身上喘息、起伏。
那个男人他认识,甚至就在不久前,双方发生了一点矛盾。
塞尔斯蒙特。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赏帝国元帅的脸,身为拥有众多追随者的帝国美男子,果然还是有几分资本的。
他那被疼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大脑缓慢地运作着,视线从塞尔斯的脸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和红色痕迹,毫不掩饰地彰显着这具身体经受了怎样的对待。
而那令他难以忍受的疼痛源,正是左r-u上多出的东西——一个圆形的银环。
这是啥?
纳伦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消化了自己正在被人上的事实,并用另外一分钟时间思考起如何中止这项运动。
之前怎么发生的不重要。不被意识支配的行为,怎么谈得上你情我愿?既然他现在清醒了,自然不能继续温顺地任人摆弄。
——然而反抗遭到了镇压。
纳伦用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深切且悲愤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打、不、过、他。
天知道早上的时候他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在塞尔斯醒来之前逃走的。
不逃?难道还要等塞尔斯清醒过来,两人互道一声早安吗?那副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他头皮发麻,更遑论他还是吃亏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