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恭送皇上。”
戚流月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没有逃跑,立马变得识趣乖巧,一张冷漠脸,态度拒人与千里之外。
况且,她本来就不喜欢君逸风,在得知这戚流月是君逸风的暗示之下嫁进来摄政王府的时候,她就更讨厌君逸风了。
一个男人自私如此,他又岂配谈爱?
“…………”
君逸风一听戚流月这样一说,身形微微一晃,脸色惨白如纸,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过头欲离开这里。
“哎,等等……”戚流月突然间仿佛是想到什么,忙叫住了君逸风。
“流月……”君逸风一听,立马扭过头来,眼神充满期待的盯着她。
而君无痕一听戚流月叫住了君逸风,脸色顿时一沉,死死的盯着戚流月,带着肃杀之意。
这眼神看着戚流月心底发毛,赶紧急急地解释说:“那个,我刚刚不是刺皇上一刀吗,那刀上我抹有毒药,如果没有解药,活不过两个时辰。”
“什么?”君逸风一听,几乎是不敢相信戚流月竟然是对他下如此狠的毒。
“这个是解药,你服下便可解毒了。”戚流月赶紧就把解药朝君逸风丢过去。
“…………”
君逸风接过解药,看着戚流月那模样,他握紧拳头,扭过头就离开了这里。
只是想到她下手的时候的狠辣,他眼神一沉,以前流月不是这样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戚流月,你是朕的女人,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朕的女人。
君无痕,你休想要跟朕抢。
君逸风离开了之后,一时间那种针尖对麦芒的气息倒是消失了,只是整个水心阁里面的气温让人骤然觉得更冷了几分。
尤其是戚流月,她一抬头就瞧见君无痕一双眸子如同寒冰般朝她直射过来,仿佛是她真的跟君逸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那个,你别这样子看我啊,看得我害怕。”戚流月被君无痕这样眼神盯着官兵,那眼神真是看一眼就遍体生寒,让人浑身颤抖啊。
“你还知道害怕?”君无痕终于开口,声音阴森森地冷。
“我当然害怕啊。”
戚流月一听他终于说话,这才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瞧君无痕那样子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吓得赶紧主动解释说:“这件事情我也很无辜啊,我也不知道这皇上怎么深更半夜的来了,我正睡觉呢,他……”
“你正在睡觉?”
君无痕一听,那好不容易强压下来的杀人之心再一次涌动,他目光冰寒无比:“他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戚流月这一会儿倒是聪明,立马明白君无痕是在说什么,她赶紧解释:“我就穿我现在的这一身衣服睡呢,我当时还以为是谁想杀我,所以还刺了他一刀。”
君无痕想到那一刀,脸色稍稍好转,可是想到戚流月扔过去的解药,他顿时又是神色一寒,冷声地问:“为什么要给他解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