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诺斯,并非不想停而是停不下,只需要看着你就想拥抱。”正如此时此刻,看着厄诺斯那因为恼怒而愈发明亮的眼,他体内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别胡言乱语找借口好不好?”哪有这种事情的?他又不是人形春·药,怎么可能到看着他就想要的这种夸张地步?
无奈的轻叹一声,望着阿波罗满脸的不以为然,卡俄斯微微俯身,灼热的吐息灼烧着阿波罗的耳,低沉的嗓音因为其中的欲·望而变得沙哑而x_i,ng感:“你可知道,每次我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在床上狠狠刺穿你让你哭泣的冲动。”
他喜爱着厄诺斯,这点他肯定,厄诺斯于他而言是和世界分割的存在,他可以毁了这个他一手创造出来的世界但却是连半丝伤害都不会给厄诺斯。但就算抱有这样的心情,在拥抱厄诺斯的时候,看着他在自己的侵占之下呻·吟,他心底还是忍不住会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凌虐厄诺斯的欲·望:想让他为自己而哭泣、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进入占有、想让他哭泣着哀求自己给予更多……
其实他并不是很明白这种与自己本心相违背的冲·动究竟是什么,他只是知道这种情绪几乎就要将他完全控制,若不是不想伤害厄诺斯的心情太坚定,他早就顺着自己的心情去做了。
卡俄斯的呼吸一点点的灼烧着他的肌肤,让他的体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上窜着,甚至连脑子也开始因为这高温开始昏昏沉沉的。阿波罗咬牙,撇头远离了一些之后才瞪过去:“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给我稍稍控制一些。”
看着那已经变得粉红的耳朵,卡俄斯觉得自己再一次被诱惑到了,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柔软的耳垂,轻轻舔舐着,满意的感觉到怀中之人敏感的颤抖,唇间,因为含着东西而使得出口的话有些模糊,但还是足够让阿波罗听得清楚。
“我已经很控制了。”
你这样还算控制那不控制的话岂不是整个人生都要呆床上吗混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阿波罗伸手坚定的把已经凑过来的脑袋给推开一些,只是推开上面下面就遭袭了,那双手早就掌握到了他的所有弱点,在他还来不及阻止之前就让他浑身无力起来。
“你!”阿波罗气结,这分明就是运动的前奏,这人难道真的不认识节制二字吗?离上次做完才多久啊,竟然又开始了。
把阿波罗的想法全部看在眼底,卡俄斯无声的叹息着:“厄诺斯啊,你还是不明白,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疯狂所在。”只有这人才能够让他这样失控,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这样他才能一遍又一遍的去确认这人还未离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暂时的遗忘这人终将离去这种既定的命运。
“嗯。”没有料到卡俄斯会突然进入,阿波罗轻哼一声,双手不自觉的紧抓着卡俄斯的衣衫,待缓过了气才怒视过去,“你就不能稍微等等吗?”就这样什么前戏都不做直奔主题,若不是因为他的体质,那里早就裂开了。
“等不了。”伸手直接把那木质小桌上面的茶杯扫落,卡俄斯抱着人把人放置在桌面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为自己而痛的厄诺斯,眼中的眷恋缠绵而悠长,“厄诺斯,你说让我控制,但你可知道,在你身上,我根本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
在不久之前,他想要的不过是有个人能够陪伴他一段时间和他说说话,那个时候,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他一手创造出来的孩子会让他如此的重视如此疯狂。执着的种子或许在一开始就已经栽入,时间迅速的催发了它的成长,直到现在,偏执成魔,而他,甘愿为此人成魔。
“现在知道了。”没好气的咕囊了一句,阿波罗只能抓着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来稳固自己的身体,该说幸好这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做上了?要不然就这粗糙的桌面加上这力度,估计自己背部会受到不小的创伤。
知道阿波罗并未真正明白自己的意思,卡俄斯也不多做解释,有的时候行动远比言语解释来的更加简单明了,总有一天他的厄诺斯会明白,他贪恋的并非是x_i,ng,仅仅只是得到罢了。
“唔……有人来了。”那逐渐靠近的气息,是陌生人。
阿波罗的这句话想要让卡俄斯收手是不可能的,阿波罗也没指望这种事情就让卡俄斯停下,他只是提醒着卡俄斯注意清场。
以前卡俄斯都会第一时间清场的,只是这一次,他沉默着冲撞了数次后,在那气息已经靠近门口时,突然退出把阿波罗抱起,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后让阿波罗背朝着自己坐下。
突如其然的主动纳入让阿波罗差点叫出来,这样的姿态让那东西进入的更深了。“父神?”这是想干什么?
把两人没有脱下的衣衫整理了一下,长长的衣摆很好的遮掩了两人连结的地方,还不等阿波罗继续追问下去,大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
“……”终于明白卡俄斯的打算后,阿波罗恨不得直接抓着人狠狠揍一顿。这算是新花样吗?难道正正常常的做不好吗干嘛学着别人寻求刺激?还有,“你是谁?”
女人正是寻找而来的王妃艾莉丝,在她看见阿波罗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入不了眼,她甚至把卡俄斯的存在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