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那可是上百万人的大战啊,人类历史上又有几次这样的大战,想想都令人热血沸腾,看一次能吹嘘一辈子!
朱慈炅也是醉了,本来只是想好好拉拢拉拢这个列强中间的代言人,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这货拉的黏身上了,甩都甩不掉。算了算了,看吧看吧,看完使劲给我去列强中间吹,最好吹的列强都心惊胆颤,不敢对大明有丝毫非分之想。
二十万大军加上十多万俘虏再加上朱慈炅的随行人员,还有粮车、银车、火炮、辎重那队伍连绵起码有上百里,当天傍晚,朱慈炅随着先头的禁卫军第一军团都抵达山海关了,卢象升的天雄军压着一堆俘虏和物资才刚过昌黎呢!
朱慈炅倒不着急,百万人的大战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双方光调集军队和粮草都得几天时间,赶的太快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容易造成士兵过度疲劳,对后面的大战不利。所以他早就定下了行程,从遵化到盖州、三岔河堡一线,分三天走,第一天赶到山海关,第二天赶到广宁,第三天赶到盖州。
山海关,素有‘天下第一关’之称,是‘边郡之咽喉,京师之保障’,关外是九边之一的辽东镇,关内就是北直隶永平府,关隘之重要可想而知。山海关并不是一个关口,而是一座周长将近八里的城池,朱慈炅这次御驾亲征辽东的第一站就是山海关城。
龙辇离城尚有几里,镇国公孙承宗便带着一众辽东将领打马迎了上来,一番君臣礼节过后,唯余孙承宗一人打马伴龙辇前行,其余将领只能远远跟在后面。
孙承宗虽然已有六十几许,但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练就了一身良好的体魄,所以虽然他现在已经头发花白,但仍精神矍铄,耳聪目明,手脚灵便,完全不像是个耄耋老人。特别是现在全辽有望,他更是意气风发、满脸潮红,仿佛一转眼间就年轻了十多岁。
两人与其说是君臣倒不如说是祖孙,孙承宗因是先帝天启帝师,对朱慈炅一直视如己出、呵护备至;朱慈炅更是感念孙承宗对自己的帮助和教导,一直对他亲切异常,完全没有君臣之间的生分,两人有说有笑进了山海关城,来到城守府。
此时,山海关守将早已搬到他处,整个城守府打扫的一干二净,就等着崇正皇上驾临。龙辇到达城守府时锦衣卫、太监和宫女早已全部到位,朱慈炅下了龙辇招呼了一声后面不远处的郑成功,便跟着孙承宗往里走去。
孙承宗似乎有要事和朱慈炅商量,一路不停,直接领着朱慈炅来到城守府的书房,他回头正要招呼朱慈炅坐下,却看见朱慈炅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身着衮龙袍的小孩,在那抓耳挠腮,兴奋的跟只小猴子一样!
他尴尬的看了朱慈炅一眼,一时之间竟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朱慈炅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走到书桌后面,一屁股坐下来,然后指了指身旁,让郑成功乖乖站好,这才微笑着解释道:“太傅不必见外,这位是镇南王世子,朕的御弟郑成功,以后也是要为朕独挡一面的,这次带他出来就是让他长长见识,看看仗是怎么打的,太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孙承宗这才干咳了一声,躬身行礼道:“皇上可曾想好屯粮之所?”
朱慈炅不由好奇的道:“噢,这还有什么说法吗?朕倒是想将粮草全部囤积到三岔河堡内,然后派重兵把守,不是是否妥当?”
孙承宗耐心的分析道:“这次以我大明六十万天军之威,建奴就算纠集了蒙古诸部所有人马,怕也是难以抵挡,微臣认为他们唯一的胜算就在这个粮草上,一旦断粮,纵有百万大军也只能活活饿死,所以这屯粮之所必须慎之又慎。囤到哪里暂且不说,敢问皇上这次带了多少粮草,知道了具体的数量,微臣才能作具体安排。”
朱慈炅对这个倒是很清楚的,闻言不由脱口答道:“军粮一百二十万石,草料五十万斤,后面还将陆续送过来。”
孙承宗闻言,略微点了点头,继续道:“恩,足够大军两个月的用度,再加上辽东这两年的积累,勉强够三个月了,如此多的粮草绝对不能囤积一处,不然建奴要是舍命一击,烧了我们的粮草,那这仗就没法打了。微臣以为这粮草要分三处囤积,分别囤在大凌河堡、三台子堡和三岔河堡,这样任何一处出了问题大军都不至于断粮,我们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
朱慈炅一听倒是颇为为意动,但有个问题他不知道孙承宗考虑到了没,不由问道:“那这守粮的军队怎么安排,要确保三处安全,岂不是要安排三十万大军,那样正面战场人马就不够了。”
孙承宗摇头道:“三十万大军倒是不必了,辽东军善守,只要每个城池有三四万人马,建奴纵然是集结十万大军也无法攻破,微臣是想辽东军十万人马主守,其余五十万大军主攻,这样攻守兼备,建奴必败无疑。”
朱慈炅闻言一想,可不是吗,祖大寿率三万明军守一座没有修葺完成的城池,皇太极率十万大军都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围到他们断粮,再去劝降,辽东军的确是守城的行家。
想到这里,朱慈炅不由点头赞同道:“太傅高见,就这么办吧,正好这次朕还带来了六万把燧发枪和十万颗手雷,全部配给辽东军吧,这样就更万无一失了。”
孙承宗见朱慈炅已经同意了他的建议,这才从一旁的书架上取出辽东地图,摊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