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果依言换去头脚相抵的姿势,两人含住对方的阳根深深吞吐咂吮,静夜中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秦敬做不到沈凉生那般忍耐功夫,又不愿每回都被他弄得先s,he出来,过了盏茶光景便先撤开嘴,小声道:“够了。”
沈凉生倒真每句话都依他,闻言放过口中物事,舌尖顺着臀缝划下,转而舔弄股间小x,ue,时而深探入巷,舌尖拨弄软滑内壁,时而轻轻啃咬臀间柔嫩皮r_ou_。秦敬那处头次被对方用口舌不停玩弄,心底不由生出几分不想承认的羞惭尴尬,又禁不住x,ue内酥痒酸麻,竟比前头被人含吮还要情生意动。
弄了一会儿,沈凉生重新换做开始姿势,两人脸面相贴,秦敬主动吻上他,边吻边觉得自己拢着的双腿被柔力拉开,股间有指探入,往来抽送。
“痛不痛?”
已有津液润滑,沈凉生又只伸进一指,痛是自然不痛。秦敬耳听得他在自己唇间模糊低问,先是老实回了句不痛,又立时转过弯来——对方语气中根本就带着三分戏弄,竟是真把自己比作了新嫁娘,面色不禁一红,待要找点什么话回嘴,下身却突地一阵锐痛,张口只发出一声低低惨呼。
股间虽是s-hi滑,到底开拓得不够,沈凉生那话儿硬如铁杵,灼热粗长,就这么生生捅了进去,便未撑裂x,ue口,也着实令秦敬痛得够呛,心中气闷道,这回自己可没招他没惹他,怎么还要受这般冤枉罪。
“先忍忍,过会儿就不痛了。”沈凉生胯下动作毫不客气,话意倒是格外温柔。秦敬最受不了他突然用上这般口气,心说果然平时看上去越是冷漠无情之人,偶然间温柔下来才越是让人色魂予授。
默默忍了片刻,后身锐痛果是渐缓。做的次数多了,谷道似已认识了那根物事,心甘情愿地含住它,即便仍有几分闷痛,也记得一会儿就能得着销魂的快活,于是百般纠缠,只不想放它走。
沈凉生觉得自己的r_ou_木奉被小x,ue紧紧夹着,内壁软r_ou_微微抽搐,不停研磨着鼓胀龟*,腹内一股热意直通下身,催得*物越c-h-a越快,进出间渐渐噗嗤作响,却是秦敬慢慢得趣,谷道内自行沁出 y- in 液,屁股也悄悄抬高两分,迎合抽c-h-a动作微微摆动。
沈凉生抬手抚上他的r-u头,一边使力揉捏,一边侧头含住他的耳朵,舌尖钻入耳道,一点一点舔得濡s-hi,又比照欢好律动,一进一出往来逗弄。
几处敏感所在俱被人技巧侍弄,秦敬一时舒服得浑浑噩噩,胯下最想人碰的那处虽说还空着,却也已涨得发红,高高翘起,顶在沈凉生俯低的小腹上,律动间龟*来回蹭着紧实腹肌,带出一股股难言的刺激,又迟迟不得高潮。
浑噩间秦敬想自己伸手捋一捋,却突闻一句低语,令他不由回神愣了下,诧异得连自寻快活这码事都忘了。若不是对方嘴唇就贴在自己耳上,一句低语直接送入耳中,秦敬决计以为自己刚刚犯了幻听。
那人竟然说:“肃儿,乖,叫声相公。”
“你……”便是听得真切秦敬也只当自己是在发梦,可又到底不能拿做梦来糊弄自己,面上一片火辣,好在昏天暗地也看不出来,嘴中含含糊糊支吾了句,“……表字可不是你这么个叫法。”
沈凉生不答话,手下却故技重施,握住他的*物,一头套弄不停,一头用指尖死死按住顶端小孔。
这滋味有多难熬上次秦敬早已领教过,只觉下身爽痛交加,为求一个解脱,便也甘心投入这场洞房花烛的虚假戏码,口中低低唤出那两个字。
话音未落,便觉身下一紧一松,j-i,ng关洞开,灼灼热液喷涌而出,舒服得失了神,目光茫茫地不知望到了何处,胸膛一起一伏,止不住急促喘息。
高潮时窄道收缩,沈凉生暂且停住抽送,阳根深深c-h-a在他体内,细细感受那片刻销魂滋味,纵是尚未s,he出,也似陪他蓬岛仙境短短走了一遭。
待重捡回神智,秦敬伸臂环住沈凉生的背,抱着他翻了过来,上下互换,趴在他身上慢慢平着呼吸。
沈凉生且由他去,也不着急再动,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帮他顺气。
“沈凉生,你可也有小名?”
方才被戏弄狠了,不赶紧找回场子实在有负秦大夫嘴贱的师门传统,当下一边死猪一样压着人家,一边轻声调笑道:“生儿?还是阿凉?我觉着阿凉好听。”
“……”
“阿凉,阿凉……听起来可真像个姑娘名。”
“……”
“阿凉,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
“嫁给我,我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好。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来,养几只j-i鸭,生一双儿女,一块儿活到百岁,好不好?”
“……”
沈凉生静了半晌,握住秦敬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复又松开,带着他的手,摸去两人下身仍连在一起的那处,口中低道:“你若真愿意生,我可以去问问苗堂主有没有什么法子。”
“不敢不必不用,在下只是开个玩笑,沈护法千万莫当真!”秦敬听到苗堂主三个字就想起那盒药,想起那盒药就想起那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光景,生怕刑教里还真有什么男男生子的逆天法门,赶紧收回前言,乖乖管住自己的嘴,再不敢瞎说。
“j-i,ng神了?”沈凉生闻言只淡淡瞥了他一眼,猛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