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手中还牵着他一小束发丝,闻言放开手,笑了笑,低声道:“如此便好。”
沈凉生不再接话,伸手拿过一旁盛着残粥的瓷碗,反手将冷透的粥水倒在秦敬的ya-ng具根部。
粥熬足了时辰,米都化在了水里,粘稠地顺着股缝慢慢流下,淌过臀间x,ue口。
沈凉生合着粥液伸进一指,浅浅抽送几下,微勾起手指,一寸寸摸索着柔嫩内壁。秦敬是大夫,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脑中思及苗然当日之言,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双修之法。
他探手摸去对方下身,但觉那处已然硬挺,隔着衣衫亦能感到粗长轮廓,遂比照着龟*的位置轻轻弹了下,轻笑道:“不是起不来?”口中虽是调笑,心中却也清楚,欢爱之事在沈凉生那里,亦不过是“*合”二字而已,便是起了yù_wàng,也不见得失了定x_i,ng,当真投入其中。
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续又加了一指,两指并用寻到窄道中那处敏感所在,轻轻按揉几下,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人心弦的方寸之地,觉得对方腿间物事似被逗弄得再硬一分,情深难耐地硌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间。
再过片刻,手指加到三根,秦敬情动已极,窄道内自行生出汩汩s-hi液,随着手指抽送流出来,股间一片滑腻,抽c-h-a间噗哧有声。
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只将*物从裤中拿出,抽回手指,龟*抵上s-hi润x,ue口,画圆摩挲,却总不入其门。
秦敬虽是头一次与同x_i,ng行事,但因对方耐x_i,ng甚好,做足十成水磨工夫,后身已然得趣,只觉手指抽送间,谷道内三分饱胀,两分轻痛,却另有五分说不出的销魂酥痒,勾得人不能自已,少了那几根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x,ue口一张一翕,宛若口唇吮吸着对方的龟*,满是邀请之意。
沈凉生挑弄他半晌,终一手拉高他一条腿,一手扶着自己的*物缓缓c-h-a了进去,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勒得有些疼痛,便撤手拍了下秦敬的屁股,吩咐道:“放松。”
秦敬也痛,但这般不上不下到底不是个事儿,便也依言勉力放松x,ue口,觉得那粗大的物事一分分推进,渐渐顶到深处,终于暂停下来。
他深深吐了口气,缓了缓,腿主动夹住对方的腰,便觉体内那物开始慢慢抽送,并不很快,却仍是生痛,皱眉忍了片刻,腿间*物已有些萎靡,半软半硬地随着挺送节奏摇晃。
沈凉生倒不苛待他,不待秦敬开口,已抬手抚上他那根物事,上下套弄捋动,手指不时揉捏一下顶端,指尖刮搔扣弄着顶端小孔。
秦敬只觉身下一阵比一阵舒爽,*物重硬起来,顶端渗出欲液,套弄间更加腻滑顺畅,全身血液便皆汇至那处,身后痛楚也好过许多,渐渐琢磨出了其他滋味。
沈凉生并不心急,仍自徐徐进出,阳根在谷道内换着角度顶送,待觉得夹着自己的小x,ue突地紧了一紧,方渐渐放快速度,九浅一深,往复c,ao弄。
秦敬正在快活当口,却觉得对方撤开了前头套弄自己ya-ng具的手,忍不住挺了挺腰。
恰在此时对方深深顶了一下,龟*狠狠擦过方寸敏感,一股强烈快意直冲入脑,腰一软,正要跌回去,却被人托住,一下一下用力顶弄,每下都如刚才那下般,既深且猛,实打实地反复擦着那处快活所在,直撞得小腹内升起一把邪火,自内至外“轰”地烧了开去,全身上下泛出一层薄红。
“嗯……”秦敬浅吟出声,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快活滋味似雨打芭蕉——刚刚下起来的雨,一滴一滴沉沉打着叶子,尚未连成雨线。
“沈凉生……”他迷迷糊糊地叫出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摇摆臀,迎合对方律动c-h-a送,口中断续道,“再……啊……再快一点……”
话音甫落,便觉一下下沉沉挺送变作疾风暴雨般的抽c-h-a,仍是沉重力道,却终连成了一片 y- in 靡雨幕,浇得每寸肌肤都浸饱了欢愉,人似酥软得没了形状,腿再夹不住对方的腰,不知被摆出了什么姿势,只知身后内里如千万只虫蚁爬过,麻痒渗入骨髓,口中 y- in 声浪语,叫了什么自己也分辨不清,腿间物事高高翘起,几乎贴住小腹,龟*不停吐出透明 y- in 液,腹上j-i,ngs-hi一片。
可惜后头再如何快活,却仍差了那一分关窍刺激,前头兀自硬挺如杵,却总s,he不出来,高翘*物涨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间欲伸手去摸,却被沈凉生拨开,单手将他双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动。
这般折磨足过了盏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红透,表情似是千般欢愉,又似强忍着万般苦楚,口中哀声低道:“沈……嗯……嗯……让我去吧……啊……当我求你……”
沈凉生面上一直未见动容,身下也未十分纵欲——便连*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裤外,实则只c-h-a入大半根,见他已是半死不活,大腿抖得有如筛糠,复再c-具,浅浅捋了两把,便见手中物事一阵哆嗦,白稠j,in,g液如泉涌般喷了他自己一身。
沈凉生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j-i,ng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若*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对方y-inj-i,ng给足自身。
秦敬脑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对方如何,闭目缓了许久,方重回过神,睁眼见沈凉生已是一贯衣装一丝不苟,面色波澜不兴的模样,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