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都想原谅你们了。听说越聪明的人这种时候反而容易犯傻――你该看看这期的《唱唱反调》,那上面正好说过邓布利多也和一个神秘的巫师签订过灵魂契约,并且那个巫师居然是个德国人。”
“哈,唱唱反调。”
“哦,自从它预言食死徒们会占领魔法部官员位置的第二周伍德就上台了之后,这本杂志就流行起来啦――虽然更多的内容是在胡说八道,但是选择x_i,ng地看看还是不错的。”
“说起来倒是挺合理的――比如邓布利多这一次去的就是德国,大概是想在战争开始之前和他的情人来一个道别?”斯科皮讽刺地说。
“如果是真的,那绝对不是一个愉快的道别啊。”潘西摸了摸下巴,“我甚至认为校长压根没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至少他回来的时候,那疲惫的感觉绝对不能拿如沐春风来形容,你懂的,至少老了五岁的样子。”
斯科皮:“……所以结论是,灵魂契约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让一个反面教材就吓着自己。”潘西安抚地说。
“已经快吓死了。”斯科皮淡定地说,“我当时是把灵魂契约当做婚姻的象征来看的,我不能就这么随便地……我父亲……土生土长的魔法界人士先放到一边不说,我外公大概会杀了我吧?”
“哦,是啊?现在已经够乱啦。”潘西想了想,又强调,“但是态度问题也很重要,男孩。想想,德拉科几乎毫不犹豫地想要用灵魂契约来证明什么,这很难得,一个聪明又狡猾的斯莱特林,并且还是就差把‘利益至上’刻在脑门子上的马尔福――”
“――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夸奖,潘西。”
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傲慢强调从公共休息室门口处传来。
厚重的大门重新合拢,一个修长的身影直起腰,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肩上的积雪。
“哦,瞧瞧,这是谁!已经是宵禁时间啦,德拉科?”潘西笑吟吟地说。
“那又怎么样?”德拉科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烦,带着浑身的冰雪寒气毫不客气地挨着斯科皮坐了下来,后者被冻得一个哆嗦,连带着脑子都清醒了些,“我是级长,并且在圣诞节之后担任男学生会主席。”
天下为我独尊的语气。
斯科皮和潘西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微妙眼神。
“学生领袖不是夏天时候才会更换的吗?”斯科皮顺手接过德拉科换下的斗篷,放在沙发靠近火炉的位置。
“啊哈,真是如此,不过非常时期,一切规矩都成了笑话。”德拉科讽刺地说,“格雷登路易斯今晚晚餐的时候递交了学生会主席的徽章和一封转校声明――邓布利多无暇顾及这么多,他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而学生们总该有一个头儿――说起来,我都怀疑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宿舍还塞不塞得下那么多人。”
“大概塞得下,德姆斯特朗挺大的。”斯科皮说。
德拉科不说话了,转过身挑眉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斯科皮喷了喷鼻腔音,“是你自己提起德姆斯特朗的,不是吗?”
“是。”德拉科面无表情缓慢地说,“但是换你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太舒服。”
“停止。你们是一年级小鬼吗?”潘西无奈地说。
“他先开始的。”斯科皮说,“我可是官方认证的病人,柔弱得很,怎么可能主动挑衅别人。”
“你怎么病啦?”潘西惊讶地眨眨眼,“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和你上次问我怀孕相关的知识有――唔――”
“并不是。”斯科皮咬牙切齿地将手从潘西嘴上拿下来,就算他不回头,就能猜到德拉科在看着他,并且应该是微笑着的,意味深长地那种。
梅林在上,或许他这么笑的时候是挺英俊的,前提是笑点不在斯科皮自己身上。
“真高兴你想得倒是挺长远的。”德拉科说。
“害什么羞啊。”潘西说。
“好啦,换个话题。”斯科皮尴尬地说。
他说着伸手进口袋里掏了掏,紧接着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有些紧张地抓过身边人的手,将冰凉的钥匙塞进他的手里,“喏,这个还给你。”
“这是什么?”德拉科皱起眉,“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古灵个钥匙?”
“纠正一下,曾经。至少现在文件上来看它姓格雷特。”斯科皮语气讽刺地说。
“给你就是你的东西了。”
“现在里面放着一个魂器。”斯科皮语气淡定地说,“我想你那天在外面时候应该听到了吧。”
“并没有。”德拉科说,“当时我满脑子都是你的事。”
“……”斯科皮收回手,轻咳了一声。
“德拉科的表白总是来得如此突然。”潘西在一旁调侃,“不过好在足够浪漫。”
“总之……”斯科皮说,“魂器就是在那里面。”
“你看,现在轮到斯科皮满脑子都是你的事啦,德拉科。”
“……”斯科皮微笑起来,“闭嘴了,谢谢,潘西,我的好姑娘。”
“魂器?”德拉科甚至来不及得意一会儿,缓缓皱起眉,“你是说魂器在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古灵阁金库里?怎么可能?”
“看样子黑暗君主也不是完全不信任他的下属,他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寂寞嘛。”斯科皮嗤嗤笑道,“邓布利多提醒说,是赫奇帕奇的金杯,我猜大概就是我当时迷得要死想带走用来喝水你又不让我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