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想报复另一个男人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打架,其次是屠杀,再其次是辱骂,再再其次是造谣中伤。一个正常男人决不会打着报仇的旗号,去强暴另一个男人,只要他正常。报复了别人同时恶心了自己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做。但是,今天的,此刻的龙珏有点反常,除去酒后乱x_i,ng的事实,再有就是赵瑾瑜散发的阿斯莫德香,此香威力不可小视。
定力强的,如毕良也就只能维持一小会的清醒,而向来对那挡子事儿定力弱的,如龙珏;再有从地上爬起的,如赵瑾瑜,赵大组长全身虚软的吃力登上毕良的床。
一只手率先深入毕良的裤腿内,顺着小腿一路攀爬,直达毕良的小腹,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揉搓着。手的主人不是正奋力撕扯毕良外衣的龙珏,也不是企图抢夺地盘的赵瑾瑜,而是刚一转醒就加入战斗的翁士博。
醒来后,对眼前的香艳场景只惊愣了一秒钟,下一秒立刻明白所发生事件前因后果,很想把所有的家伙都踹下,自各独享那人滋味,可惜,清醒的意识到这儿就打住,身体不由自主的朝那人靠去,朝自己燎火根源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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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利刃
一只手率先深入毕良的裤腿内,顺着小腿一路攀爬,直达毕良的小腹,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揉搓着。手的主人不是正奋力撕扯毕良外衣的龙珏,也不是企图抢夺地盘的赵瑾瑜,而是刚一转醒就加入战斗的翁士博。
醒来后,对眼前的香艳场景只惊愣了一秒钟,下一秒立刻明白所发生事件前因后果,很想把所有的家伙都踹下,自各独享那人滋味,可惜,清醒的意识到这儿就打住,身体不由自主的朝那人靠去,朝自己燎火根源靠去——
这是什么状况?!
待宰羔羊?!
为什么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次更是升级!他到底作错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出离愤怒的愤怒,出离绝望的绝望,被三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被舔弄、被亵玩、被抚弄….,被当成一个女人,被当成一个发泄物,被当成一个牲畜,不用言语上的贬低,已经知道,他是脏的,他是低贱的,他是卑微的……。
三个男人,三把枷锁,同时套住他的颈项,勒去他的呼吸。任他坠落无低深渊,任他陈尸野外荒郊,尽管他的号哭早就震慑了大地,他们却只顾无动于衷,恣意妄为。
三个家伙分别占据着毕良的三个位置,翁士博不知不觉间褪下毕良的裤子,吻从脚趾一路蔓延;碎成布条的衣衫再难掩春色,暗红的两粒绽放着欲滴的剔透,跨坐在毕良腹部的龙珏忍耐不住的一口咬中一粒解馋,齿间厮磨啃扯;意识越来越模糊,目光所能触及的景象花白起来,只隐隐约约的感到强别开自己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来的人是赵瑾瑜。
绕着毕良的舌头一圈一圈打转,死缠着他的舌头跟上自己的动作,赵瑾瑜难得的希望这次给他一些感受,不是痛的感受。要想那样,首先从一个吻开始吧,那个吻需要技巧、需要时间、更需要感情。
翁士博琐碎的亲吻点点滴滴撩拨着毕良的敏感,胸膛上的疼痛竟产生了微妙的喜悦。对赵瑾瑜的吻莫名其妙的想要逃跑。三个人的举动给毕良带来不同的x_i,ng感历程,迷香的作用淋漓尽致的发挥了作用。
见到男人的嘴被另一个家伙占据,龙珏心头火起,把赵瑾瑜往旁边一拽,托起毕良的后脑,用自己的嘴大口填充他的,狂风暴雨的吮吸,在他的口中搅动噬人漩涡。
稳定几乎摔落的身形,赵瑾瑜也没示弱,抬脚踢中龙珏胸口。
龙珏吃疼的同时,抓住赵瑾瑜来不及收回的脚,向上一酎个儿,赵瑾瑜再次和大地亲密接触,从他的领地被驱赶出来。
趁着两人打架的功夫,翁士博拉着毕良的双腿向怀里一拉,朝前方的龙珏一个扫唐,龙珏应声掉地,和赵瑾瑜成了邻居。翁士博急躁的拉开拉链,年少的他根本不懂忍耐yù_wàng,和忍耐的情趣,他只想让自己快些找个出口释放。掏出自己的利刃,把它直挺挺的暴露在炽光灯下,暴露在那个像父亲般包容他的男人面前,让毕良的视线再也逃离不开接下来的命运。
毕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凶器上方还有些稚气的脸,那张脸曾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那张脸曾在自己面前露出顽皮的笑,那张脸曾友好曾温柔的对他——。无法诉说心口的闷痛,窒息般的闷痛。
现在你要用那个来对我——?!
无任何前戏,无任何体贴,无任何预兆,扯下毕良的内裤,利刃直接挺进。
毕良弓起腰,想要抓住被单缓解疼痛,手却始终使不上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利索的死去——
利刃出鞘,切断了两个人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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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座位
毕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凶器上方还有些稚气的脸,那张脸曾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那张脸曾在自己面前露出顽皮的笑,那张脸曾友好曾温柔的对他——。无法诉说心口的闷痛,窒息般的闷痛。
现在你要用那个来对我——?!
无任何前戏,无任何体贴,无任何预兆,扯下毕良的内裤,利刃直接挺进。
毕良弓起腰,想要抓住被单缓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