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支支吾吾的:“夫人,先生去了楼上……”
朱芮正欣赏自己最新扫货的成果,闻言一愣:“在楼上?干什么?说话说清楚!”
“夫、夫人,先生现在估计不大方便……”
朱芮越想越狐疑,索x_i,ng把东西一放,扭着高跟鞋往楼上走。秘书匆忙过来拦住她:“哎哟我的夫人啊!现在真是不行!”说着凑过去低语几句:“……不就是和九少在一块儿嘛,先生哪天不在九少门口转两圈……”
朱芮愣在原地,许久脸色由红变青,来回变换了几次,嘴里呼呼的喷着气,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僵硬的往沙发里一坐。
秘书见她那个样子,生怕她惹出什么麻烦来,赶紧低声安慰:“夫人不要发怒,哪个男人在外边没几个玩伴儿呢?再说九少自己也不是个定的下来的人,在这屋子里做久了的下人都知道,九少他怎么着都是把先生一手扶持上来的人,要打要杀都是只有先生才能决定的事,咱别人是说不上话的呀。”
朱芮猛地把新买的香奈儿香水一摔:“那他当初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秘书心说当初不是您非要嫁过来的么,还寻死觅活哭着闹着一定要尽早办婚礼,这会儿倒是问起别人来了。
朱芮越想越气,忍不住把高跟鞋往地板上一跺:“不行,我还是得上去,我倒是要看看,当家女主人都回来了,他敢在我面前胡来?”
秘书和周围知道事情的佣人赶紧上去拦她,但是谁又敢真拦?朱芮已经气糊涂了,拼命的挥手推开众人,蹬蹬蹬的跑上了楼去。
萧重涧这会儿已经完事儿了,靠在浴室门口的墙上抽烟。杨九这下子被搞伤了,下床去浴室的时候差点一脚摔倒在地上,被萧重涧猛地打横抱起来丢进了浴缸。
杨九俯在他肩膀上直哼哼,哼得萧重涧一股火气直烧起来,忍不住在浴缸里又把人给办了一次。直到杨九摔碎了浴液瓶子要拿玻璃片扎他了,萧重涧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杨九紧紧抵着门,在里边骂娘:“萧重涧你个流氓!”
萧重涧脸色不变:“好说。”
“多少年没做了你他妈做这么狠!”
“过奖。”
“我毛巾呢?!”
“你可以用我的,”萧重涧惬意的吐出一口烟,“在扶手上挂着。”
两个人隔着一层门板绊了半天的嘴,萧重涧忍不住有感而发,说:“我们这就跟新婚小夫妻耍花枪似的……话说回来,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啊呸!”
萧重涧还想说什么,突然外边房间大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那声音又急又重,萧重涧忍不住破口大骂:“谁?滚出去!”
“是我!”门外传来朱芮尖利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开门!开门!”
杨九呼的一声拉开门,一把扯过萧重涧的衣领,咬牙切齿:“老子最恨你这种人,从头开始就不是你情我愿,完事儿之后还有老婆上门来闹!”
“你可以叫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