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锵锵’十几分钟后,希尔斯终于把厨房摆放妥当。当晚就在新厨房煮饭,然后,咳咳,希尔斯每天最喜欢和期望的事来了,就是给梓墨喂饭!
希尔斯端着碗,用勺子舀了稀饭,配上青菜,小r_ou_块,一勺一勺的喂着吴梓墨。吃完了稀饭还有汤,然后就再喂吴梓墨喝汤!
整个过程,吴梓墨的脸色几度极不自然,因为他要求的自己吃饭的提议被否决了,还被像个小孩般的喂着饭。这让很久没有过这样经验的吴梓墨来说,是一种很不自在的情况!小时候只有母亲会喂他吃饭,但从他五岁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做过了!
晚上,吴梓墨和希尔斯吃过晚饭后,每天希尔斯最期盼又最脸红的事来了!
不错,就是帮吴梓墨擦洗身体!
希尔斯耳根泛红的端着陶盆,里面盛满了热水,把陶盆放置在床前的小矮凳上。双手有些颤抖的解开吴梓墨身上的长袍,希尔斯低下的脸上浮起了莫名的红晕。
吴梓墨勾起一丝邪笑,看着希尔斯那不断抖动的双手艰难的解开自己的长袍,即使低着头也可以预见的绯红,不由感叹:希尔斯也太单纯了!
从第一次帮他擦洗身子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但是希尔斯还是很轻易的就脸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
吴梓墨自己是无所谓,在地球时他在自家别墅的游泳池里游泳时,佣人,手下,保镖,包括受伤时家庭医生什么的,谁没见过他的身体。而这么多见过他身体的人当中,唯独希尔斯的反映最特别了。
希尔斯颤抖的双手终于把吴梓墨的长袍解开了,接着是下面的裤子......
希尔斯轻嘘一口气,终于解开了。
拿起放置在旁的小块柔软兽皮,沾s-hi,拧干,摊开,折叠,把柔软的那一面置于外面,拿起来,轻柔的擦拭吴梓墨裸/露的手臂,胸膛,腰腹......小心翼翼的绕过受伤的肩部和腹部,不让它们碰到一丝水汽。
希尔斯心疼的用兽皮轻轻拂过吴梓墨身上的疤痕,梓墨受伤时一定很痛。是谁那么狠心,怎么舍得让梓墨受这么重的伤?不要让他知道是谁伤害了梓墨,否则他一定要回敬他们十倍的伤口!
希尔斯很想问吴梓墨他身上的伤口的情况,想知道是谁伤害了梓墨,为什么要伤害梓墨,他的父亲和爹爹没有保护梓墨的吗?为什么?但是当他想开口时,却在看到梓墨脸上的淡然时停住了,这是一件对梓墨来说很痛苦的回以吧,或许梓墨正在努力的遗忘这段往事,那为什么他要重新让梓墨解开伤疤呢?他不忍,所以只好忍住不问,他想,等梓墨自己解开这个心结时,他会愿意告诉他的!
希尔斯觉得自己头顶快要冒烟了,他的脸好热,体温好高,呼吸不过来了。怎么办,他好想喘息,缓解自己过快的心跳,他好想喘息,缓解自己僵硬颤抖的身体啊!但却不得不咬牙忍住,只是帮梓墨擦洗身子而已,他臆想连篇的个什么啊!要是让梓墨知道他帮他擦洗个身体就对他抱有这样的遐想的话,梓墨会不会就不让他照顾他了?
帮梓墨擦洗身子的权利可是他排除万难,历尽千辛万苦才争取过来的。那天当梓墨开口说要有个人每天帮他擦洗身子的时候,爹爹,米多,罗亚,安玛吉,甚至赫雷全部踊跃发言,极力争取。
哼哼,开玩笑,他会让梓墨的身体被赫雷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窥视吗,想都不要想。至于爹爹,他有孕在身,不方便,排除;罗亚,他要协助医师照看部落其它受伤的兽人或有怀孕的雌x_i,ng,没空,排除;安玛吉,梓墨的弹壳还需要他来督促炼制,排除;就剩下与梓墨感情最深,最没有理由排除的米多了,他把米多拉到旁边,小声交流几句,协商成功,排除!
希尔斯摇摇头,想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但是,好难!梓墨的皮肤好滑,好好摸,肤色比他白皙好多,好好看,梓墨的下......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希尔斯,你冷静些,你都在想些什么,梓墨现在受着伤,他那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有这些想法?希尔斯慢慢的调整呼吸,极力想缓和下自己激动的血液流动!
吴梓墨嘴角一直扬着浅笑,不是他存心要看希尔斯的自说自演,而是希尔斯就站在他面前,他不得不看。咳咳,好吧,他承认自己最近有些无聊,只能以看希尔斯有趣的表演来增加生活乐趣,他确实有些不怀好意。
希尔斯通红着脸,有些手忙脚乱的帮吴梓墨擦拭好身体,穿上衣服,然后收拾陶盆和兽皮出去。
一走到外面,接触了寒冷的空气,希尔斯才真正清醒了!他站在门口,平复血液里的涌动,脸上的热度慢慢的降下来了,他又再深呼吸几次,然后端着手里陶盆回到自己的房子。
回到自己的房子,希尔斯把自己也洗漱干净后,拿着医师留下的药膏,过去帮吴梓墨换药。
刚开始七天是医师帮梓墨换的药,七天后,医师就把药膏交给他,由他每天晚上为梓墨擦拭身子后帮梓墨换药!
打开房门,来到床前,吴梓墨并没有闭眼休息,他那晶亮的黑眸在晕黄的火把照耀下,显得特别明亮!
希尔斯温柔一笑,说道:“梓墨,我们换药了!”
“嗯!”吴梓墨点点头。
希尔斯轻柔的解开缠绕的棉布,露出受伤的肋骨处,用兽皮把昨天敷上的药膏擦拭干净后,重新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