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当初他为了留住他曾扬言要让育幼院破产。而如今,也是为了他,反而将育幼院重建,甚至建得比当初更大设备更加的完善。
他又聘了重金,请了国际上神经外科权威的医师,给他治愈双腿。
他再也不给他任何自由上的限制,他愿意去哪就去哪,只要有保镖在身旁跟随。
然而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得不到他的一点回应。
他恼了,烦了,却又偏偏无计可。这一个月,他发火的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头一次感到了绝望的无力,不知道还能怎样做,还能做些什么,才会让他回心转意,才会得到他的原谅。
他不相信,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无可挽回。他想阻止自己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但是身体却竟然无法抑制的火热起来,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做过了。
他想抱他……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燥热的身体却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终于无可奈何的爬了起来,悲哀的选择去浴室冲冷水。
客厅的窗没有拉帘,外面清冷的月光直s,he进来,在昏暗的房间内照出了一条朦胧的通道。
禁的房间亮着灯,显然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还早。但令他意外的是,安羽甄紧闭的房门,竟然也由缝隙里透出微弱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