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洲本就愚蠢,是最无主意的人,现在肖壬已死,以往可以问询的人这时都对他心怀不满,看来,还得与郭舷峰商议才行。
想到这里,兰洲立即起身,慌乱中打翻了桌上j-i,ng致贵重的玄玉笔架却也顾不得,只急急出声唤人过来去请郭右卿。哪知心焦不已地等了小半个时辰,内侍回来禀报说郭舷峰不在府上,却是不知去了哪里。
“这……这可如何是好……”兰洲两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两眼无神,卸了力般地瘫坐在宽大的书案后。虽然表面一片风平浪静,兰洲却只觉情况已朝着最糟糕的方向迅疾而去,而他却毫无主意,毫无办法扭转。
“大王,您不要着急。”胖胖的内侍擦着汗躬身上前,他一路急赶,在已然变冷的天气里居然出了一身汗,见兰洲这般模样,不由出声安慰:“郭右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奴才再去请他过来。”
“不……”兰洲先是点头,后又摇头:“不,孤怕来不及……”呆了半晌,又双目怔然地开始摇头:“二弟他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