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韩棋回过神来忙去拿扫帚,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这个卫宇霆跟陈凡路认识?好像关系很不一般啊?
最后两人怎么处理的韩棋不知道,反正他没看见卫宇霆回来,陈凡路倒是回来了,眼睛红红的。
韩棋压下心底的好奇安慰了两句,结果反而把人惹哭了。韩棋很无辜,他安慰人的技术很差吗?
胖老板见了说:“算了,这都晚上了你们先回去吧,反正也要下班了。”
韩棋想想也是,也就不跟他客气,拉着陈凡路就走了。
“到底怎么了?你哭什么?他欺负你了?”出了饭馆韩棋一连串的问他。
陈凡路摇摇头又点点头,韩棋很迷茫,这是什么意思?
陈凡路还在那掉眼泪,可能因为他与前世的自己很像的缘故,韩棋总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见他还哭干脆停下来说:“到底怎么了不能说吗?”
自己以前也没这么能哭啊?韩棋郁闷的想。
陈凡路摇摇头,低声说:“也没什么,就是心里觉得很难受……”
“那你说说啊,说出来就好受了。”韩棋安慰着说。
陈凡路泪眼朦胧,有些犹豫,还是摇摇头。
韩棋觉得挺无奈,又想自己有时候也是这样,那周铭涵对自己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憋屈的感觉。韩棋不禁有些同情他了,再一想前世他那么对自己,不由又有幸灾乐祸的想:他活该!
正在办公室加班的某人忽然打了喷嚏,然后很郁闷的把窗户关上了。
“算了,你不说也没什么,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想起胖老板说他是在陈凡路自杀时把他捡回去的,不由又有些担心的叮嘱。
陈凡路感谢的点点头,韩棋叹了口气说:“算了,我送你回去吧。”
陈凡路忙摆摆手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不用。”
“那行,我就先回学校了。”想想也不是很顺路,韩棋就不强求了,朝他摆摆手就走。
第二天卫宇霆再来找他表现就很不一样了,在韩棋面前抽了半天烟也没吭一声,韩棋实在受不了,一脸莫名的问:“你到底有没有事啊?没事我还上课呢?”
卫宇霆抬眼扫了他一下,然后低声问:“路路……就是陈凡路,他怎么到你们餐馆打工的。”
“哦~”韩棋故意拉长了声音,卫宇霆脸有些黑。
“我怎么知道?我过完年回来时他就在了,听老板说他大过年的去海边自杀,就被老板捡回来了。”韩棋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果然,当他说到陈凡路自杀时卫宇霆脸色明显不对,拿着烟的手都抖了一下。
韩棋有些惊悚了,卫宇霆和陈凡路以前不会是那种关系吧?可陈凡路怎么也不像是上面那个啊?难道说……想到这韩棋不由敬佩卫宇霆了,果真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前和自己演原配抓小三都演的活灵活现。
卫宇霆一看他脸上变幻莫测就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僵硬的解释说:“我跟路路从小一块长大的,一直是同学。”
“哦~我没乱想。”韩棋一本正经的说。
卫宇霆忽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他沉了沉气对自己说:忍住,忍住!然后头一抬对韩棋说:“昨天跟你说的事你再考虑一下,我可以加到百分之五,如何?”
“这事我真无能为力……”韩棋无奈的说。
卫宇霆不理他,径自说:“你再考虑考虑。”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转身就走。韩棋有些郁闷,但看他出了校门就往学校斜对面的小餐馆走不由就高兴了,希望陈凡路不要给他好脸色。
一个星期后周氏负责人周铭涵终于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澄清了最近关于周氏的传闻,称那些均是谣言,自己那天去警局不过交待一下年前的强拆问题,并且敬告某些媒体不要无事生非、四处造谣,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云云。
韩棋坐在食堂一边啃j-i爪一边看着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周铭涵虽然板着张脸可语气却不生硬,平平淡淡的声音四两拨千斤打发了记者各种刁钻的问题。
韩棋在心底愤愤的骂了句“狡猾”!镜头一转,画面又变成了对a市公安局局长的采访,一个头发有些白,身子硬朗的中年人笑着说:“这都是媒体朋友误会了,周先生包括周氏都和八年前的走私案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当年的案子早已结案,犯罪分子也已伏法……”
韩棋听了皱皱眉头,明明抓人时不是这么说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周铭涵是被诬陷的,可能警察也好面子,怕被指责抓错人吧。这么一想他就安心多了。
李维深看了报道气得摔了遥控器怒问:“到底怎么回事?王局长怎么忽然改口了?”
卫宇霆没说话,李维深朝他吼了一声:“问你话呢?”
“王从生今年都五十多了,再过几年就下来了,这时候他估计是想中庸低调,安安稳稳退下来,不想生事。再说当年周家能从那件事里脱身上面肯定没少打点,这个王丛生当年估计没少收好处,上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和周家有联系,恐怕也不愿意动周家,宋市长毕竟才来一年,根基不稳,有些事他也无可奈何。”
李维深听了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既然他想退那就干脆让他早点退下来好了,拿了我的好处还敢再给姓周的办事,吃里爬外的东西!”
卫宇霆听了眼神微暗,没说什么。李维深拉过他亲了一下说:“明天跟我一起去见宋远江,我就不信a市就没人敢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