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理解他的喜悦,甚至撺掇飞廉再开一个荷马号小课堂。
“荷马号的ai叫托尔斯泰?”唐墨笑着说,“真是一个好名字,它的制造者可能是托尔斯泰的狂热读者吧。”
从凤凰号发出的讯号正在往外发s,he,它正在茫茫的伊俄斯星域里寻找着自己的旧相识。
飞廉转身摆摆手指。
“托尔斯泰的名称不是制造者赋予的,而是在舰艇交付使用后被‘大撤退’的总指挥沃尔康斯基司令强行更改的。”飞廉从数据库里检索了一些年月久远的资料,“荷马号是欧洲制造的,ai原本被称为埃斯库罗斯。”
认真听课的几个人都没有反应。
飞廉摆摆手:“埃斯库罗斯被称为悲剧之父。沃尔康斯基司令在登舰之后说,为什么要让荷马号带上悲剧色彩?ai,从今天起,你的名字更改为‘托尔斯泰’。”
“所以真正的托尔斯泰狂热读者是沃尔康斯基司令?”唐墨明白了。
飞廉似乎来了讲课的兴趣:“你们对沃尔康斯基司令了解多吗?我很熟悉他,有没有兴趣听故事?”
这故事肯定比恒星坟场或者白矮星产房有意思。唐墨、皮耶尔和奥维德立刻举手,林尼放下了手里还没补完的航行手记。江彻和宋君行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飞廉会知道五百年前那场大规模的“提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