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失笑:“你有多老?”
林峰看向珠子,暧昧眨眼:“比你想得要老。”
珠子抬手扣住林峰的脸,将人推坐在地上,笑骂:“装怪。”
林峰“哈哈”大笑,琢磨着你小子应该感谢我比你大了那么多,否则按照当年那脾气,你要是敢追老子,老子一定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回去之后,珠峰两人和兄弟们安稳地吃了顿早饭,然后又开始筹谋伏击训练。
必须得说,对于受训的“小鸟”们而言,被伏击还是小事,主要致命的还是在那个一万字的论文里,这么多字的内容,光是照着打就要好几个小时,更不用说还要查资料,思考,组织语言了。
平日里都要大半个月的时间才交得出去,现在时间压缩紧迫,同时还要应付偷袭,“小鸟”们自然是怨声载道。
见到林峰和珠子出现,一个是提倡者,一个是策划者,简直就是一对狼和狈,惹人憎恶,手下得那是真狠,明摆着是送上来讨打。
11点这样,珠峰两人垂头丧气地蹲在图书馆的门口处理彼此脸上的伤口,相互对视间都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气氛。
一上午的时间,他们两人一共偷袭了六次,结果失败了四次,这么一算下来,他们到现在还是个负数,怎么看下午要是不努下力,肯定是输到垫底了。
“这样不行啊……”终于,林峰忍不住开了口。
再说不在乎输赢,但是输得多了肯定是不爽,林峰疼得呲牙咧嘴,也有些冒出了真火。亏了这是在训练期间,要是出任务,自己都不知道被这小子坑了多少个窟窿眼儿。
珠子也很恼怒,瞪着林峰说:“你别和我说是什么战术问题,他们就在那儿坐着,都收拾不下来,你说,这怪谁?”
“怪你!”林峰睨他。
珠子的眼又瞪圆了几分。
“六次里面,有四次去找的果果小队,一旦输了就一定要去找回场子,你要知道,我们是两个对他们五个,就算原本能力差距不大,在这种不要命的持续攻击中,我们的体力流失也很严重,他们以逸待劳,你说呢?”
“意思是咱们现在休息,不管了?”
“对,睡觉,睡到明天天亮,咱们就不用c,ao心了。”林峰有些恼怒珠子还转不过弯来,呛了一句。
“……”珠子瘪了瘪嘴,从小瓶里拿出棉签,小心的在林峰脸颊上擦拭,看着林峰斯文俊秀的脸肿得像个猪头,终于还是退让了,“那你说怎么办?这身上的伤总的处理,要不还是先休息,回去我给你上药?”
这些伤怪不得任何人,虽然兄弟们不是刻意去打脸,可是在缠斗的时候轻易就会误伤,大家力气又大,真是碰哪儿哪儿伤。
林峰抓住他的手,移开,眯着眼看他:“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要行动一次。你上次不是被幸富打伤了吗?这仇必须得报。”
珠子面色一青,僵住,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幸富那一拳是真的要命啊,只是这一招,就把他打得跪在地上直吐酸水,幸好没碰到肋骨,否则自己现在肯定已经躺在床上了。
对于他而言,可以说这一上午的伏击战里,幸富绝对是造成最大伤害的那一个,疼得他眼前发黑,倒地不起,差点连大白都给叫过来,如今回想,都是心有余悸。
珠子沉思了一会,一咬牙,点头:“好,我知道了,幸富交给我,我下次不会和他正面接触了。”
林峰摇头:“不,幸富我来对付。”
“啊!?”珠子瞪眼,“你觉得我干不过他?”
“不是干不过,而是不能必胜。”
“……”珠子不爽歪嘴。
林峰抬手勾住珠子的脖子,将人搂过来,在他耳边说道:“设伏,不是你突然冲出去把人抓住那种直来直往的形式,我们明明学过的,有那么多种方式,你为什么不用?”
“嗯?”
林峰怪笑了起来:“拳头再猛,没有子弹猛,虽说咱们不能用枪,却不代表不能用工具。”
“诶!?”
“一截绳子,一根木棍,打不死人,却可以完全压制对方。”
珠子的嘴角抽搐:“这……这……”
“不道义是吧?”林峰冷笑,“真正的战场上谁和你讲道义?这次如果不是交给你指挥,第一时间我就用工具了?陪你玩了一早上,换这一身的伤,我容易吗我?”
“可这不公平……”
“什么叫做公平?我问你,这次的训练主旨是什么?”
“反伏击能力?啊!对啊!”珠子恍然大悟。
“对,就是因为你们的固守陈规,反而变成了伏击训练。你根本就没仔细想过,‘鹰’组的人凭什么去和人数占优势的‘小鸟’斗,还要赢到10次以上?”林峰顿了一下,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y-in测测地开口,“因为,工具已经在规则允许之内。”
“……”珠子长吁一口气,瞪着林峰,“那你闷得连个屁都不放?”
“所以我后悔了。”林峰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真他妈疼!狩猎者反被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