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云和楚枫开始交往,虽然这个没有公开,那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腐女,会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少揣测,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认为他们是好朋友,比较亲近的好朋友而已。
而霍云和楚枫也一直没有跨越过那条界限,牵手,接吻,没有滚床单。
但是所有的一切,却是在那一夜彻底地打破了。
霍云觉得有些头疼,每次他都不愿意想起那件事情,每次想起,总是让他有着一种憎恨。
原本霍云还以为自己会这样和楚枫一直相处下去,但是却没有想到,是他的亲大哥一手毁坏了这件事情。
自从发现自己的大哥对自己有着一种异样的情愫的时候,霍云每次回家的时候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甚至在半夜的时候都会锁上门。
那一次,他重感冒,睡的昏昏沉沉的,而楚枫来看他。
很多时候,霍云在想,如果那次他没有感冒,或者说楚枫没有来看他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大会一样了?!
但是这种也顶多就是想想而已。
霍云忘记了是怎么样开始的,也忘记了是怎么样结束的。
等到他睡醒起来的时候,在客房见到的是一个浑身布满着伤痕的楚枫,他的手腕上还有着被捆绑过的痕迹。
霍云以为里面那种关于胸口被剖开的感觉是虚构的,但是没有想到,这种是真实存在的,那个时候,霍云真的是有着那样的一种感觉。
在那之后,楚枫再也没有忘记那个屈辱的时候,而霍云也不管自己的大哥怎么解释,都没有谅解他。
“小霍,你还不走?!”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安护士长经过霍云诊间的时候,见到霍云还靠在椅背上出神,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
安护士长的提醒让霍云如梦初醒,把拉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把电脑关了,站起了身,把身上的白大褂给脱了下来,然后挂在门背后的挂钩上面,关了诊间里头的灯,然后带上了门。
刚走到楼下门诊大厅,他瞧见了他大哥的身影,y-in魂不散么?!
霍云走上了前。
“阿云!”
霍羌叫了一声,在那件事情之后,霍云为了从自己的身边逃离,报考了本硕连读的医学院,一年之中正在过年的时候才回来看一次,而且每次都还是来去匆匆的。
后来,在毕业了之后,带上了自己的东西,到了江城市来求职,这下子更干脆了点,一年一次都么有了。
霍羌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怎么样做才好一点,能够让这个脾气倔强的弟弟能够原谅他,他不该做的也做了,后来那楚枫会跳楼自杀,这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你知道么,我今天瞧见了一个很像楚枫的孩子。”
霍云走近了自己的兄长,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他告诉他,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也不可能会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更加不会原谅他。
听到楚枫这个名字的时候,霍羌愣了愣,其实对于那个少年,他也有着亏欠的,后来也曾尽全力弥补,只是……只是……
霍羌看着只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的霍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很多时候,人都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殊小沐,你说你怎么能这么赖呢怎么能呢,怎么能呢!”
邵海瞅着在前面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进行匀速运动的殊沐,刚刚明明就说好,他的自行车借她骑可以,但是却要带着他,但是这个小赖皮却只要在他坐上车后座的时候就直接地停车,眼巴巴地看着他让他下车。
“哎哎哎,谁让师兄你那么重,你该减肥了!”
因为车速实在是太慢了,所以这殊沐骑的歪歪扭扭的,也亏的她没有在下班的车流之中被撞的东倒西歪,殊沐反驳着,她好歹是一个女生啊,只要邵海往着车后座一坐,前轮胎直接地往前敲,安全xi-ng能多差啊!
“那你推着我走?”
邵海苍凉远目,不知道那菊花明天能不能好,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骑自行车了的说。
“等你让霍医师动了菊花的手术,我天天推着你走也行!”
殊沐一脸认真地说着,她可是听说了,师兄最近菊花有异,据说是长了痔疮,也不知道是什么痔疮那么的牛叉,估计要送去g-ang肠外进行检查。
“靠!”
邵海愤怒地凸了一声,这个小师妹,他算是白疼了。要是真的动了菊花的手术,他还不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八天的?!她到时候又有借口找理由了。
“师兄,明天有相亲,要一起去么?!”
殊沐回头问着,上一次的相亲自从黄了之后,她的老妈不在失败中成长,就是在失败中强大,于是又安排了一次相亲宴,恭候她的到来。
“别了吧!”
邵海别开了脸,这相亲那回事,他最近还是敬谢不敏了吧,要是再出现上一次的事件,他就等着被人嘲笑倒死了。
“明天医院里头有个新来的脑科医生,我得去关注关注。”
邵海随便八了一个理由。
“哦?!”殊沐停下了车子,回头看着邵海,那脸上的神情有点诡异,“师兄你终于发下自己异于常人的兴趣了?!”
殊沐问着,随即地,她的脑袋就被邵海狠狠地敲了一记。
“再啰嗦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邵海恶声恶气。
殊沐摸着自己被敲到的脑袋瓜子,她很无辜的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