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有手机了?”李海军问。
“我今天刚给她买了一个,这段时间,咱瞳瞳外事活动比较多,没个手机不方便,呵呵。”安铁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看你这两天情绪很好啊,啰啰嗦嗦一说起来就没完。来,喝酒。”李海军看着安铁说,表情好像有点复杂。
“cao,是吗,我啰唆吗?我一向说话简洁啊。”安铁说。
“够啰唆了,喝酒。”李海军喝安铁碰了一下杯,喝干了杯中的酒。
“我看你这变化才大啊,这个小屋子都这么干净了,我刚才进来一看,都不认识地了。”安铁说。
“都是卓玛收拾的,一来就不闲着,这摸摸那摸摸,一刻也停不下来,这会在家睡着了,总算消停会了。”李海军呵呵傻笑着说,这个小屋子安铁走后,就是李海军休息的地方,酒吧关门晚,李海军经常不回家,就在这里睡,也算是李海军的临时卧室,一般李海军不让服务员进来收拾。
“卓玛走到哪,哪里就会阳光灿烂,连这个y-in暗的小屋子都收拾得这么窗明几净的,亮堂多了。”
“呵呵,是啊。”李海军呵呵笑着。
“你怎么总是呵呵傻笑啊,我发现你最近没事就乐哈,像个幸福的傻逼似的。你说话也比以前啰唆多了。”安铁说。
“呵呵,是吗,我看你也快成幸福的傻逼了,快做新郎了你,跟秦枫的日子定了吗?”
“还没定呐,不是跟你说了嘛!”安铁不耐烦地说。
“恩,你知道白大侠的消息吗?”李海军看了看安铁,然后又看着手中的酒杯,把手中的酒杯转了转,问。
“不知道啊,我还去她博客上看了,这白大侠还在博客上使劲感叹了一番,看来这趟神游她又有不少感叹。你跟她联系过吗?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电话总是打不通。”
“恩,我也没联系上,这白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般人逮不着她。”李海军看了安铁一眼,又看着手中的酒杯说。
“你怎么说话犹犹豫豫的,这个死妖精,一出门就玩消失,等她回来,我非把她灌迷糊不可,给她灌迷糊,然后强j-ian她。cao!”安铁乐呵呵地说。“就怕是她把你灌模糊了,然后强j-ian你。你有几个胆子敢强j-ian她?”李海军笑了笑,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安铁说。
“嘿嘿。”看着意味深长的笑,安铁突然想到离开时的情景,没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欺负白大侠了吧?”李海军暧昧地笑着问安铁。
“扯淡,谁敢欺负她啊。”安铁沉默了一会,有些言不由衷地说。
说到白飞飞,两个人突然沉默起来,一连喝了两杯酒也没说话。
“这白大侠也该回来了。”李海军慢悠悠地说。
“她这人说不好,以前不是有时一走就半年嘛!”安铁有点失落地说。
“说不定这白大侠根本就没走,就在家里窝着也不好说,斯钜欤呵呵。”李海军又看着安铁暧昧地笑了笑。
“我说你这人说话怎么鬼鬼祟祟的,她怎么可能在家窝着?!要是在家她还不早就跳出来啊?!”
“呵呵,喝酒吧,你比我了解白飞飞,我没发言权。”李海军说。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你最近整得那么热闹,公司这段挺赚钱的吧。”李海军接着问。
“还行,就是大强最近有点让人cao心。”安铁道。
“大强人不坏,就是色点,他也折腾不出大浪,你就放心吧,多cao心点就行了。”李海军说。
“那倒是。”安铁道。
两个人一边喝一边聊,那种小瓶喝了十来瓶之后,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李海军一直仰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把脚放在床上,一直乐呵呵的,情绪很不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安铁斜靠在床头的墙上。今天安铁的情绪好像也不错。
李海军又启开一瓶酒,翻了一下白眼,悠然地说:“来,喝!”
看着李海军那副自得其乐万事不关己的样子,安铁又想起了那次和李海军在日吧听完能剧后的那次见面,也是在这个小屋子里,李海军情绪低落地躺在这张床上,屋子里播放着让人压抑的京剧时的情景。
安铁喝了一口酒,看着李海军突然笑了:“我看你现在幸福得像个傻逼。”
听安铁这么一说,李海军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起来:“做个幸福的傻逼多好啊,老实说,安铁,长这么大,我他妈的到现在才像个傻逼,傻逼得太晚了。做傻逼好,快乐成傻逼,这是我们的福分啊,许多人修行了一辈子都修不来的,我们应该祈祷,感谢上帝,他老人家是公平的。”李海军呵呵笑着,由衷地说,把手里的酒朝半空中的上帝晃了一下,然后自己一口气喝了。
“说你胖就喘,呵呵,不过,看你现在生活如此滋润,我老人家很替你高兴。”安铁说。
“哈哈,高兴就得喊两嗓子,不然总是一副命苦怨社会的德行不好,感到了幸福你就拍拍手,感到幸福你就跺跺脚,哈哈!”李海军一边跺脚,一边大笑起来。
安铁也跟着大笑起来,用脚在床沿上敲打了几下,小屋子里两个男人像个孩子似的闹了起来。
“春天到来百花香,夏季里来闹矫情,cao!”两个人闹了一会,最后,安铁短促地笑了几声说。
此时,安铁以一贯嘲弄的表情看着李海军,心里却着实开心起来。
“我发现最近瞳瞳的变化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