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睁大眼睛说:“啊?!是卓玛的哥哥,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哥哥呀,还打妹妹。”
安铁说:“是够野蛮的,回头我再问问你海军叔叔具体情况,你就别担心了,卓玛也回家了,没受伤。”
瞳瞳想了想说:“叔叔,卓玛和海军叔叔是不是从西藏偷偷回来的?我怎么感觉卓玛的那个哥哥对卓玛一点也不好啊?是不是海军叔叔见她的家人对她不好,才把卓玛带回大连的,如果是这样,卓玛也太可怜了。”
安铁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说:“是啊,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丫头,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也要坚强面对,知道不?”
瞳瞳看看安铁,眼睛里似乎有些伤感,点点头,说:“嗯,叔叔,我知道,只要能在叔叔身边,其实再大的困难我也不怕。”
安铁此时已经给瞳瞳擦好药,把瞳瞳的胳膊放下来,说:“受伤的地方别沾水,也别包扎了,天太热,别捂坏了。”
瞳瞳“嗯”了一声,把药水收起来,然后又到阳台给小白添了点吃的。
安铁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去看看李海军,可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太合适,李海军估计现在心情一定很烦躁,还是让他先静静吧。
安铁看了一眼正在跟小白玩的瞳瞳,说:“丫头,注意点,别让小白碰到你的伤口。”
瞳瞳抱着小白坐到安铁身边,说:“叔叔,小白很乖的,它有时候比人还懂事呢。”
安铁摸了一下小白的头,说:“是啊,这只小猪在你出去玩的那几天就呆在你床底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房间里进小偷了呢。”
瞳瞳笑着说:“是吗?没想到小白也会想我,回头我给它买点好吃的,呵呵。”
瞳瞳说完,小白似乎听懂了瞳瞳的话似的,在瞳瞳怀里拱了一下,然后又舒服地趴在那,小眼睛直转悠。
瞳瞳微笑着拽了一下小白的耳朵,说:“做只小猪也挺好,吃饱了就没什么烦恼了,叔叔,你说是不是?”
安铁笑着说:“丫头,怎么?你还挺有感慨啊?说说你有什么烦恼?”
瞳瞳看了看安铁,把小白放下来,想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人总要顾忌很多东西,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挺烦的。”
安铁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多愁善感的瞳瞳,想了想,摸着瞳瞳的头说:“看不出来,丫头还有这感慨呐,呵呵,你刚多大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能现在就觉得烦啊。”
瞳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安铁,搂着安铁的胳膊,说:“叔叔,你也不老啊,我们的日子都长着呢,可你为什么总是不太开心呢,你一不开心我心里特别难受。”
安铁把瞳瞳的肩膀搂了一下,看着瞳瞳说:“好,以后叔叔不这样了,咱们都开开心心的,不想那些郁闷的事情,呵呵。”
此时,安铁搂着丰满了许多的瞳瞳,感觉瞳瞳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安铁低下头,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已经闭上眼睛,嫣红的嘴唇像花朵的蓓蕾一样,散发着清纯而x_ing感的味道。安铁动了一下喉结,轻轻抚摸着瞳瞳的脊背,瞳瞳像小白那样在安铁的怀里扭动了一下,柔软的手扣在安铁的腰侧,仿佛想把安铁锁住一样。
安铁抱着瞳瞳静静地坐了一会,瞳瞳抬起头看着安铁说:“叔叔,那天你做我们画画的事情秦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安铁身体一僵,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瞳瞳,然后望着阳台外面,悠悠地说:“没,丫头多心了,你秦姐姐最近比较忙,可能有点烦躁。对了,上次的画你那个老师看了怎么说?”
瞳瞳目光黯了一下,说:“老师没说话,让我把那画撕了。”
安铁说:“是吗?为什么撕掉啊?老太太什么毛病。”
瞳瞳说:“我也不知道,老师还说以后画好了画等她看完之后都要撕掉,我看老师很严肃,也就没敢问为什么。”
安铁沉吟了一会说:“那就怪了,好好的画干嘛撕掉?即使不好也是个纪念啊,你这个老师怎么越来越古怪了?”
瞳瞳说:“我觉得老师让我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叔叔,我上次不是说老师一副自己画的画也没有吗?她可能让我沿袭她的习惯,不过我把那天那张画偷偷留下来了,嘻嘻。”
安铁说:“嘿嘿,丫头还挺有心眼,嗯,留着吧,那可是叔叔第一次做人体模特啊。”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有点羞涩地笑了笑,然后问:“叔叔饿吗?要不要现在做饭?”
安铁说:“你的胳膊都受伤了,今天我们到外面吃吧。”
瞳瞳说:“好吧,对了,我们要不叫上白姐姐吧,她最近老在家呆着,估计挺闷的。”
安铁说:“不对啊,你白姐姐不上班吗?”
瞳瞳说:“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对啊,白姐姐好像很久没去影楼了,有好几次我路过那里进去找她,都说她不在。”
安铁想了想,说:“那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有空去不?”
瞳瞳点点头,搂着安铁腰的手缓缓松开,然后把座机从旁边的桌子上递给安铁。
安铁拨完白飞飞的手机,发现白飞飞的手机关机,于是,安铁又给白飞飞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安铁丧气地看看瞳瞳,说:“我看今天就咱俩了,你白姐姐联系不上。”
瞳瞳说:“那我们去找海军叔叔和卓玛吧,我想去看看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