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的尺度果然比以前更大了。”柯谨睿游刃有余地笑道,“别了解了,晚上带你实践一下。”
这话说得太正经了,关瓒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末了顿悟,脸颊瞬间红了。
柯谨睿笑得泰然自若,十分正经,也十分正派地摸了摸关瓒发顶,说:“去换身方便活动的衣服,带你去钓鱼。”
庄园里一共有两片鱼塘,眼下大鱼塘人满为患,前来钓鱼的人可能比池子里的鱼都多。而小鱼塘则被罗钺提前包了,再加上位置偏僻,在马场的另一端,周围都没什么游客。池塘周围只有负责渔具管理的工作人员,以及两位准备烧烤材料的服务生。
因为距离远,所以经理安排了两部高尔夫球车送他们过来。
关瓒骨子里还有点小孩的天x_ing,喜欢水也喜欢活物,发现池子里游的全是金鱼以后眼睛都亮了,几乎是下意识回头去看柯谨睿,讶异道:“您竟然记得?”
柯谨睿淡淡道:“你说过的,我都记得。”
“岂止是记得。”秦疏远戴了顶渔夫帽,在关瓒旁边的钓鱼椅上坐下,开始往鱼钩上挂小线虫,“八月份的时候就把我们几个的十一假期全预定了,理由是不想你一个人钓鱼无聊,让我们过来陪着。”
关瓒:“……”
秦疏远说:“瓒瓒,你面子不小啊,知道你疏远哥哥我出席晚宴或者峰会的要求有多高么?”
关瓒歪头看他,笑眯眯地问:“疏远哥难道还要收出台费?”
“那不叫出台费,出台费是mb收的。”秦公子耐心纠正,“我们这行不收费,但是要挑主办方,挑媒体,挑影响力,一般来说钓金鱼这种事是不出席的。”边说,他边甩杆,把鱼漂抛出去。
关瓒撑着下巴,盯着那颗浮在水面上的标记物,嘟哝了一句:“可是我怎么觉得您甩杆比我还勤快?”
秦疏远:“……”
秦公子“咳”了一声,正色道:“来都来了,不钓多无聊。”
话音没落,鱼漂倏地一沉。
关瓒眼疾手快,一边去拉鱼竿一边急道:“哎哎哎,上钩了!上钩了!”
“这么快?”秦疏远赶紧拉杆,瞬间提起一条花金鱼,“我海钓从来没钓到过!”